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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望著消失在宮門轉角處的李承乾,衡山公主等一行人的背影,李世民忍不住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上一次這逆子離開,拐走了兕子那個自己捧在手心裡怕摔著,含在口裡怕化了的閨女。
這一次他一進宮倒好,連哄帶騙,衡山,城陽兩個女兒又沒了。
想著這一切,李世民自己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還是說自己跟他命裡犯衝。
要不然……
李世民不想承認自己剛才是被李承乾那一番情深意切的話給打動。
“陛下可是捨不得愍王離去。”
作為一個追隨,輔佐了李世民大半生的老臣,房玄齡很是懂得自己這位陛下的心思。
別看陛下他剛才踢得挺用力,罵得也很是起勁,可是房玄齡知道在他心裡李承乾有多重要。
玄武門之後,殺兄軾弟逼父,得位不正。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只因來濟的一句話就饒恕了李承乾的謀逆死罪。
就如前些時日剛被處死的齊王李祐,房玄齡心裡明白,雖說嫡庶有別,但是李承乾這個嫡長子跟陛下的其他兒子在皇帝的心裡還是要高於其他的嫡子的。
要不然為何魏王李秦只因一句話就被降為東萊郡王,遷居雍州,而李承乾這嫡長子現在不僅被封為愍王,還被陛下給賜以了可以隨時出入宮中禁宛的權利。
當然,不可否認的是,房玄齡很清楚這一切李承乾都是靠自己本事爭來的。
“朕不捨那逆子?”
瞥了身邊的房玄齡一眼,李世民一甩袖袍說道:“朕巴不得永遠都別見著那逆子。”
“呵呵。”
看著轉身朝御書房內走去的李世民,房玄齡捋捋鬍鬚,撇了撇嘴角,都有點想說自己這位陛下就是死鴨子嘴硬。
可是一想到剛被李承乾那個新被封為愍王殿下帶出宮去的那兩位公主,房玄齡笑笑便也明白了李世民的心情。
…………
“大兄,你剛才為何要幫城陽?”
“某是你嫡親的兄長,不幫你幫誰。”
“可城陽剛才……”
“行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為兄怎麼就不記得了。”看了城陽公主一眼,李承乾笑眯眯地望著掛在自己身上的衡山公主問道:“衡山,剛才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衡山忘了。”拿開自己兄長又刮自己鼻尖的大手,衡山公主眨眨眼睛,很是認真地回答道:“難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嗎?”
“大兄,城陽……”
“好了,乖了,不哭。”伸手幫城陽公主擦擦眼淚,李承乾很是認真地說道:“咱們六兄妹,麗質,兕子身體自幼便不好,而青雀體胖也是一種病,為兄擔心啊!”
說著,李承乾一掀車簾,對邊上的護衛說道:“即刻持本王令牌前往長孫府去見長樂公主,就說某讓她即刻到終南別院一聚。”
“諾。”
接過李承乾扔過來的令牌,隨行的護衛應了一聲勒轉馬頭便朝長孫府方向奔去。
“大兄,你這是?”看著把腦袋縮回馬車中的李承乾,城陽公主有些不解地問道。
“無事,某看你們幾個閒著也是閒著,給你們找點事情做做而已。”
“啊,大兄你……”
“啊什麼啊的,此事一成,某看誰還敢再在背後說我大唐公主們只知張揚跋扈,不解民生。”隨手給了城陽公主腦袋一板粟,李承乾很是霸氣地說道。
其實想想也是,雖說城陽公主早就跟杜荷那短命鬼(杜荷:尼大爺,某短命還不是因為幫你李承乾造反,自眼狼。)成婚,可算算年齡,她現在也不過是十四歲未到的小屁孩,再壞又能壞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