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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他拉起陸檬的雙手桎梏在她的頭頂上方。陸檬掙不開束縛,只得竭力撇開頭。說句實話,如果賀旗濤非要對她怎樣,她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
想著想著,溫熱的氣息吹在她的脖頸上,她全身的毛孔頓時豎了起來。
賀旗濤感到她在劇烈地顫抖著,而他在等她開口求饒,首先讓她知道“怕”字怎麼寫,如果她服軟了,他肯定會尊重她,等她願意的時候再繼續這點事兒。
然而,他等了大致有一分鐘,陸檬卻如雕像般一動不動。
“……”賀旗濤咂吧咂嘴,胸膛壓在她的身體上放……順勢,嘴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
陸檬則做出明顯的躲避動作,她這一躲不要緊,脖頸“自動”送到賀旗濤的唇邊,並且是結結實實的貼合。
“……”他舔了舔嘴唇,眼底不禁泛起邪惡的笑意。於是,騰出一隻手,另一隻手依舊攥住陸檬的一雙手腕,隔著她輕薄的衣料,緩緩壓下掌心,頗有蓋住她胸部的趨勢……
陸檬打個冷顫,驀然起身,只聽“咚”的一聲悶響,她的額頭狠狠撞在賀旗濤的眉骨上。
額頭的堅硬程度是眾所周知的,頭顱碎大石的民間表演看過吧,用的就是這塊骨頭。
賀旗濤捂著眼眶還沒說什麼,陸檬已感到一陣眩暈襲來。她已然疼得流出眼淚,賀旗濤那邊的疼痛程度可想而知了。
陸檬見他捂著半邊眼眶還在笑,不知怎麼的,心底竟然減少了一絲害怕,因此,她一把推開賀旗濤,逃命似的衝進廁所,立刻反鎖上門。
賀旗濤望著洗手間的方向,揉了揉眼眶,一翻身仰倒在枕邊,“好心”地喊了一嗓子:“媳婦,你腦門腫了一大片,趕緊用涼毛巾敷敷……呵呵……”
廁所裡,陸檬坐在乾燥的浴缸裡,悠悠吐了口氣……她從沒憧憬過自己的婚姻有多美滿幸福,當然,也沒料到差到極致,賀旗濤是她見過最野蠻的混蛋。
現在,父親已然無牽無掛的離世,也是她該擺脫這段婚姻的時候了。
她在洗手間裡待了二個多小時之後,這才悄然推開門,見賀旗濤沉沉睡去,她躡手躡腳抓起手包。包裡放著屬於她的全部家當,父親留下的遺產很多,夠她花上好幾輩子。所以她不必多做考慮,趕緊離開賀旗濤這隻野獸就對了。
第二天中午
賀旗濤一覺醒來,環視空蕩蕩的房間,哎喲喂……新娘子去向不明。
他給陸檬打了一通電話,陸檬不接,其實在他意料之內,他又給她發了一條簡訊——我的電話你愛接不接,但是為了家庭的安定和諧,你婆婆的電話該接就接,就像你不曾離家出走那樣。你滴明白?
陸檬回了一句知道了。
就這樣,兩人三個月沒見過一面。彼此更不關心死活問題。
直到檢察長母親抽出時間來新居“視察工作”。怎料,一進門就撞見賀旗濤與他的幾個哥們正在看球賽的狀況,先不說屋中煙霧繚繞酒瓶子東倒西歪這事兒,就說兒媳婦,人呢?!犀利的檢察長立馬斷定——這顯然是一起人為所造成的失蹤事件。
於是,就出現了賀旗濤觀摩地痞砸毀陸檬花店的一幕。他起初也沒想糟蹋花店,但是陸檬很不配合,好說歹說都不肯搬回家住,甚至,她還說出一句令人很搓火的話:那是他親媽,愛高興不高興,跟她有什麼關係?
所以賀旗濤一不做二不休,命全體警員待命,只等稀里嘩啦,叮鈴哐啷之後,一舉抓獲
放高利貸的不法分子。一來、充實犯罪證據;二來,也讓陸檬看清這社會有多亂。
話說跟他較勁兒的人,十九八九被他氣得很有節奏。
……
這不,賀旗濤把陸檬綁回家之後,第一件事,沒收了陸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