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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清淨。”
馮歡說的很有道理,邢修不想給她說自己現在做事不光是夏季才盯著,連苗避塵可能也在觀察自己的一言一行,否則黃榕也不會說她也不懂上面有什麼想法的話了。
邢修:“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近憂排除了之後,遠慮是今後的事情。”
兩人說了一會夫妻之間的話,馮歡起身要做飯,邢修說出去吃,馮歡順嘴說道:“家裡現成的什麼都有,不用費多大功夫就做好了,出去亂花什麼錢!”
馮歡說完兩人都愣了,接著都笑了起來,邢修將馮歡抱在懷中說:“你一定會是一個好媽媽的。”
兩人到底還是聽邢修的出去吃了頓飯,回來後一起在盥洗室衝著涼恩愛起來。晚上馮歡又和邢修說了很久的話,馮歡睡著後邢修卻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從生物體格構造上來說男人健壯就是要比女人多一些責任,馮歡覺得人生已經圓滿所以能幸福的睡著,邢修卻覺得人生有無數的山峰要攀登,費盡精力過了一座,前面又有一座在等著他。
邢修考慮了一夜,覺得還是要坦誠。
閆芳並不是自己曾經以為的那個樣子,她身為法人代表又是股東,人長得漂亮,她家裡自己也見到了,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花瓶一樣的女人呢?
省政府不遠的紫金廣場那裡有個文化一條街,邢修老早就聽說那裡文玩古董跟文化沾邊的東西應有盡有,他覺得必須給閆芳送點什麼禮物以示心誠,別的什麼一時半會的他也想不到,而“文化”這類的東西屬於高雅系列的,拿出去既不會讓閆芳覺得禮薄,也不會覺得唐突。
一大早就買東西會讓賣家有來客非買不可的念頭,不過事到如今,邢修也顧不得許多了,今天即便被“宰”,就算是對左樸的一種變相補償。
邢修從街頭晃晃悠悠的到了街中間,進了一家看來有些年頭的店,裡面古玩字畫玉器不多,但似乎都是精品。裡面有一個穿著古式風格衣裳的女子對著邢修淺淺的笑了一下,並沒有像別的店那種導購模樣的女子很熱情的過來介紹。左邊一扇屏風後面似乎有人,邢修隱隱約約的聽到“額平圓者貴凹凸者賤,鼻聳直者貴陷者賤”這樣的話,心說這裡還兼顧給人看相算命?
邢修對一個玉鐲多留意了幾眼,拿出來看看,心裡著實喜歡,可又覺得似乎以自己現在和閆芳的關係,送這個有些不妥。
斟酌再三,邢修將玉鐲放下,對古裝女子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要離開。這時有個人說了一聲:“先別走,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說出來我給你參謀一下。”
從屏風後走出了一個穿唐裝的老人,頭髮白花花,臉瘦無肉,眼睛看人時上下打量,一副精明四溢的樣子。
邢修知道這人就是老闆,不過他覺得這老闆氣質有些和店面不相符,頗有走江湖的架勢,換句話說就是他的形象鎮不住這家店。
老闆對著邢修拱了一下手,問:“送人?”
邢修點頭,老闆又問:“男女?”
邢修說女。這老人看了邢修幾眼,讓女子從櫃檯下拿出一個木盒子,盒子開啟後是紅絲絨覆蓋的一個物什,開啟了,卻是兩枚銅鏡。
這老闆問邢修:“如何?”
邢修瞬間就想起了昨天和閆芳趕蒼蠅的事,對這鏡子也莫名喜歡,於是問價格。
老闆說道:“小老兒賤姓趙,先生貴姓?”
邢修說不敢,趙老闆聽了說道:“我看邢先生氣度不凡,非池中之物。我也是開店生意,這一對銅鏡,這一枚是雙鶴銜綬鴛鴦銘帶紋銅鏡,這一枚是千秋天馬銜枝騖鳳銘帶紋銅鏡。今天交個朋友,這個數。”
趙老闆說的是一萬二,邢修覺得並不貴,不過買賣心不同,臉上就笑了一下,趙老闆吸了口氣說:“好吧,我再誠心一些,行的話,你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