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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聖母皇太后的老謀深算沈哲自認再給他十幾二十年也未必能成為她的對手,但是也無奈她的&ldo;姘頭&rdo;智商幾近個位數,這就好比是打撲克,就算是抓著了一手天牌,放在一個連遊戲規則頭不知道的二百五的手裡,仍然有被人打的的危險。
秦琢的熱情是沈哲沒有想像到的,很明顯,秦琢這種人不會逢場作戲,就算是現在學會了,也做不到逼真的效果,因此沈哲有理由相信,此時看見的秦琢眼中若隱若現的淚水,恐怕是真情流露,如若這還是在幾年之前,沈哲或許真的還會幼稚地為這幾滴真情流露的淚水感動一番,只是如今他已經日漸成熟,或者說是冷血,秦琢只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他明白對待一枚棋子應該有怎樣的情感,很多年以後,當沈哲前來無事總結一下自己的過往的時候,他覺得,他此生唯一個超過大多數人地方,就是他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情感而非被情感所牽制,或者用更通俗的講法來說,他認為自己夠狠。
但是即便是秦琢不逢場作戲,沈哲也要逢場作戲。
他努力回憶著自己第一次在煙花樓見到秦琢時候的笑容,他相信,對於自己當年的表情,如果自己仍然記著,那麼秦琢只會記得比他更加清楚,然後他含著當年同樣的微笑對秦琢說道:&ldo;這一年多不見,親兄……不,是何大人過得還好?&rdo;
秦琢聽見這聲&ldo;何大人&rdo;立刻擺手說道:&ldo;沈兄弟這樣稱呼在下不是折殺我了嗎,秦琢能有今天,可是多虧了沈兄弟的提攜,沈兄弟對秦琢的知遇之恩,猶如再造,秦琢一點都不敢忘記兄弟對秦琢的這份恩情。&rdo;
二人寒暄了一會兒,秦琢終於想了起來聖母皇太后交給他的一個道理,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他秦琢如今是聖母皇太后心尖尖上的人兒,巴結他的,求他辦事的人自然是能將門檻都給踏破,聖母皇太后自知這種情況在所難免,同時也必然看出了他這個心肝寶貝兒腦子不好使,這才一天三遍的叮嚀囑咐秦琢在人前要多個心眼兒。
而秦琢對於聖母皇太后的感情最開始是利用勾引,但是像秦琢這樣的人太容易被真情所打動,而也正是像秦琢這樣的人,會認為他和聖母皇太后之間的互相利用是真情的體現,當然他和這個比他大二十歲的女人談不上愛情,只是這個女人既然對他掏心掏肺,他本能的會對這個女人抱有好感,就小時候經常給他塊兒糖吃的鄰居家的阿姨的那種喜愛。
因此,這樣一個女人的話,他也牢牢記住了。
每每有人到訪,他都有問這麼一句:&ldo;不知兄臺到此,找在下有何貴幹?&rdo;或者是&ldo;兄臺是否有什麼事是在下能幫得上忙的。&rdo;等等。
久而久之,問上這麼一句這就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甚至是條件反射,因此,即便現在他的情感上是與沈哲故友重逢,但是習慣地他仍然是問了這麼一句。
但是他的道行究竟還是沒有沈哲身,沈哲聽見這個問題,毫無尷尬之態,畢竟,他沈哲來此處,其雖然有目的,但是這個目的也絕非是求他辦生麼事,無非是要從這裡探一探聖母皇太后的口風,外加鑑定一下,秦琢這枚棋子究竟還能不能再用下去,之間沈哲故意裝作似乎是很隨意地說道:&ldo;秦兄這話是怎麼說的,我這閒來無事找秦兄來敘敘舊,難道就登不得您這三寶殿了?&rdo;
他這麼一說,秦琢反而覺得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立刻羞赧之態盡數寫在了臉上面,不過沈哲就權當什麼都沒有瞧見。
二人喝酒、聽戲、侃大山,把一切娛樂活動都做全了,沈哲決定以閒聊的方式切入主題,沈哲借著敬酒,說道:&ldo;當日,在下見到秦兄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