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夜愛吃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歸虛坐在黑霧凝結而成的王座上,二郎腿一翹,手往下巴一託,饒有興致的道:&ldo;怎麼,現在要本座幫忙了?剛才是誰說的,你的女兒,不管我的事?你一個人能生嗎?&rdo;
晚菁的聲音已經冷到了冰點:&ldo;你不要得寸進尺。&rdo;
歸虛徹底往王座的靠背上一靠,雙眼一片漆黑,連眼白都消失了個乾淨:&ldo;當初主動要和我上/床的是你,翻臉不認人的也是你,可你居然還說我得寸進尺?嘖,本座可真是好奇,與你而言,究竟何為尺寸?&rdo;
我在娘親的懷裡聽得目瞪口呆,不會吧!歸虛這是要從渣男洗白成受害者了?
那不靠譜的原著好歹說過,當歸虛的眼睛徹底變成黑色時,就說明他很憤怒,而他現在憤怒成這樣,就說明,他沒說謊。
難道我出生的真相是我娘欺騙了我爹的感情然後翻臉不認人最後兩人徹底的崩了?!
臥槽,要不要這麼狗血!
晚菁一臉冰寒,說出來的話冷的跟冰渣子一樣:&ldo;尺寸,自然在我心中。&rdo;
我聽她這句話聽得真想長嘆一聲。
娘親啊,最為一個消遣時看過無數腦殘小白文的過來人,我真的很想負責任的告訴你,遇見這種情況,男人一般想聽的是你的解釋,哪怕你有不能說的苦衷,隨便編一個藉口也比死鴨子嘴硬來的好,畢竟,你要是在這種生孩子的問題上保持沉默,最後的結果就往往比較悽慘,會有小事變大,大事爆炸的趨勢。
果然,歸虛已經有點要爆炸了。
我理解他,此刻他的感覺大概和吞了一隻蒼蠅是一樣的,吞的下去吐不出來。而且,他還十有八九會覺得,自己就是個生孩子的工具,晚菁之所以和他那啥啥,只不過是為了他的小蝌蚪。
這很可怕啊,畢竟關乎的可是男人的尊嚴問題,我很害怕他現在一個想不開,就把我娘親按床|上去了。
然而事實證明,我很悲催的猜的全中!
歸虛直接把我從我娘懷裡拽了出來,一把丟出了偏殿,我在地上摔得眼冒金星,要不是魔族身體強悍,我就不是受輕傷而是可以飛升了。
等我爬起來的時候,殿門早已經關的死死的,不論我怎麼敲打都沒用,嗚嗚嗚,混蛋啊!居然欺負我娘親!
分神和大乘差了整整兩個等級啊混帳,歸虛要是真的手下不留情娘親絕對會被欺負死的!
我在殿外急得直跺腳,除了等待卻不能做別的任何事。找人?呵,別開玩笑了,大祭司要強x族長,這事兒是別人能管的了得?是別人敢管的?
我一直在殿外的臺階上從天亮等到天黑,再從天黑看著東邊冒出魚肚白,直到重新變得光明,晝夜完成一個輪轉。
&ldo;吱呀‐‐&rdo;
我轉頭,殿門開啟了,晚菁已經換了一生衣服,慢慢的扶著門走出來。
她走路有些不穩,疲憊之色布滿雙眼,我登時在心裡又把歸虛從頭到尾的罵了個遍,然後直接衝過去抱住了娘親的腿:&ldo;嗚嗚嗚,阿孃!你沒事吧!我好害怕……&rdo;
害怕是假的,擔心卻是實實在在的。
晚菁淡淡一笑,帶著些許苦澀,蹲下身,和我面對面。
&ldo;阿孃沒事。蕤兒別害怕,有了隱魂珠,就不會有人傷害你了,為了你,娘親受這點傷又如何?&rdo;
我一噎,頓時失語了。
不會吧?娘親啊,你如此辛苦的被歸虛那啥啥了一晚上,難道就是為了隱魂珠?
</br>
<style type="text/c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