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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憑感覺說,「我覺得我可能會像一個office lady。」
「夏眠,」邵義想起了一件事,「你怎麼不去工作?」
「錢曼妮說我不適合,職場、交際什麼的,我應付不來。」夏眠補充,「她的原話是,我去上班會被人弄死。」
邵義聽後,倏忽地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在我們學校秋招時發布了一個招聘資訊,」夏眠細數條件,「珠寶鑑定專業優先,要求女、2225歲、學歷博士……」
「你覺得像不像你自己?」
「那時候學弟學妹說,這個招的人就是我。」
夏眠話一說就後悔了,顯得自己有些自戀。
邵義嘆了一口氣,聲音故意惋惜:「我一直等hr的人給我回應,卻沒等到。」
夏眠有了畫面感,能想像出他一臉傲嬌地在辦公室等電話。
夏眠問:「如果我去了會怎麼樣嗎?」
邵義說:「我親自面試,刁難你、挖苦你。」
夏眠:「……」
想了想,當時他們好像在冷戰。
夏眠故意道:「幸好我沒去。」
邵義:「……」
待夏眠拿到自己的眼鏡時,戴上。
視線陡然便得清晰。
醫院的燈光照的整個眼科亮堂堂的,無數白大褂的醫務人員到處走動,唯有穿著一件黑色毛衣的邵義坐在她的面前。
人影散動,他的氣質像高山上絕塵的松柏,顯得格外的帥氣。
每一天他都呆在自己身邊,離得這麼近,在眼裡卻很遠。
夏眠很久沒有看清他的模樣,她看著他清朗的輪廓、單薄細緻的唇、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深深地印在腦海里。
真慶幸她死而復生後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
那一瞬間,彷彿浮沉在晦暗深海中的人,看到了燈塔上遙遠又模糊的光。漸漸地變得清晰、真實,永遠留存。
第二天的清晨,家族的助理前往雲南,將行動不便的邵義帶上了私人飛機。
他得回首都的家中與長輩們復命,還有一些ic集團法人代表的交接需要面對面完成。
而夏眠則坐在前往g市的航班上,跟夏知在一起。
夏眠從來沒有戴過眼鏡,現在的眼睛還沒有恢復到最好的視力水平,眼鏡重的像瓶底。
她走一步要提一提鼻樑上的眼鏡,夏知扭頭看她,姐姐居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萌感。
回到家裡,一群妹妹圍上來。
夏靈說:「大姐姐,你也太像hello kitty了。」
夏眠扶了扶眼鏡,道:「是嗎?」
邵義也是這麼說的。
夏櫻櫻的小肉手捧住夏眠的臉,一臉誇讚:「怎麼辦,大姐姐戴這麼醜的眼鏡也像仙女一樣」
夏靈鄙夷:「別吹彩虹屁了。」
夏眠:「……」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對著鏡子給自己換藥。
脫下衣服時,鏡子裡有邵義的吻痕。
他們昨晚在病房裡纏綿了一會兒,但因為傷勢邵義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他抱著她的身體,從額角吻到最私密的地方。
只要夏眠想起來,她的臉蛋都要沸騰好一會兒。
邵義現在正趕回首都,應該還在飛機上,沒有開啟手機。
夏眠想他,發訊息也不會有迴音。
晚上吃完飯,夏眠躺在沙發上,不能看書、不能玩手機、不能看電視,她得保養好眼睛。
夏知還在忙著婚禮的事情,對著手機大呼小叫,婚慶公司包辦的一切讓她很不滿意。
夏櫻櫻在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