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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生既已知道此人是雪椰的兄長,心中雖不爽利,卻也任由他推開。而在中校走到雪椰身邊,伸手抓向雪椰手腕的同時,這弱女子不知道哪來的膽色,竟挪開手臂,讓中校抓了個空。
“你……”
“兄長,你想幹什麼?”雪椰的聲音恢復了些許清冷意味。
中校心中不由一痛,雖然他的面色依然不好看,但語氣已經緩和許多:“好不容易見一次,非要如此生分嗎?”
見雪椰不說話,他極力軟化自己的口氣,繼續說道:“我聽你的經紀人向我報告,說你私自跑出去租房,勸也勸不回來,我就料到你會出事。”
“那個死矮子。”雪椰皺起眉頭暗罵一聲,道:“我很好你不用擔心。”
“很好,你那跟班脖子上的傷疤是他貼上去的不成?”中校怒極返笑,見妹妹還是如往常一樣執拗,便乾脆放棄懷柔的心態,直截了當地說道:“和我回家。”
“不。”
中校也不和她客氣,作為一個常年在軍隊中服役的人,若是動真格,又怎可能讓一個女星第二次順利逃開。而就在他再次出手抓向雪椰手腕之時,一隻不知從何而來的手掌以閃電般的速度反制住了中校的手腕。
“你!”中校順著手腕,望向徐生,後者面色如常,道:“作為兄長,既然妹妹不願意,便不應該強迫她做任何事。”
“我們的家事,輪得到你來管?”
在家中橫行霸道,在軍隊中依然無往不利。年輕中校雖然實力與資質都實屬上乘,但也因此養就了些許壞毛病,說明白些,那就是帶了點紈絝氣質。而今天他卻接連吃了兩個癟,妹妹是親人,兄妹之間有爭執根本算不得什麼。當徐生,這個年輕的外人又有什麼資格來指導自己做事?
中校鼓足力氣,打定主意要讓眼前的小子好看。
但他越是用力,心中驚駭就是越大。自己力量在軍人中絕不算弱,但在怎麼用力,卻仍被徐生手上傳來的巨力壓過一頭,而徐生從始至終面色不便,彷彿這點力量遠遠達不到他自身的極限。
看見首領吃了個不小的虧,跟著中校下車的兩位軍官連忙上前搭手。
雖然聯邦現在已經不流行主辱臣死這一套了,中校也頂多算他們的上司,而非主人,但考慮到中校的特殊身份以及軍隊之中的流行風氣,即使看出徐生有傷在身,軍官此刻也顧不得這麼多,以保住中校的顏面為最優先。
但在徐生眼中,這般毫無預兆的出手,就是對他的直接挑釁。更別說他才和無常將軍戰果一場,心中的戰火還未完全熄滅,又遇上這兩個不開眼的傢伙動手,他眼中兇光一閃,鬆開中校的手腕,手臂一展,打在中校胸口,將他震飛開去。
面對強攻的兩人,徐生只是腳尖微動,身形便卡在兩人之間一個萬分彆扭的位置,讓他們組織到的攻勢還未來得及完全打出便被截停。徐生一掌橫批在右側軍官太陽穴處,重擊過後手掌鬆開,在軍官眼前虛劃一道。而對左側軍官,則是一腳踢中他的大腿脛骨,收腿時還刻意放慢一分,放他能清楚看清自己的動作。
簡單的兩個動作,換來的就是兩名軍官倒地的沉悶聲響。
而對兩名軍官來說,身上的疼痛遠不及內心的震撼和恥辱。徐生的虛劃和停頓無外乎說明了一件事,我能在剛剛一瞬做出那兩個多餘的動作,那就證明我有能力一招挖去你的眼睛,或是踢碎你的下體。如今你們還不至於變成瞎子和太監,不過是歸功於自己的手下留情。
兩名軍官自然看懂徐生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和此人之間的差距。
中校揉著自己生疼的胸口,眼神漸漸冷了下來。手掌伸向腰間掛著的手槍,但徐生對這個姿勢無比敏感,中校的肩膀剛一扭轉,徐生如同迅雷的身手便已至他身前,一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