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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爾佳氏微微闔眼,對著弘承笑道:「嗯,這個力道剛剛好。」
弘承手上的力道愈發的輕柔,微微地看著瓜爾佳氏被歲月爬上了痕跡的臉龐,心底一陣的心酸。
瓜爾佳氏身為太子妃,掌管了鳳印,這兩年愈發的忙碌,就是如此還是不斷的抽出時間來,看管好攬月。
調教攬月,爭取讓她有一個格格該有的模樣。
片刻之後,瓜爾佳氏對著弘承開口道:「你去看看攬月吧,讓從若進來伺候就行。」
弘承放下了手對著瓜爾佳氏微微躬身就退了出去。
他知道攬月已經學了許久的刺繡,這一個帕子還不是輕車熟路。
等他真正的看到了攬月的繡品之後,他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攬月竟然能夠把鴛鴦繡成一個小點點,把竹子繡成一根草,而真正要繡草的時候,卻繡成了一堆開不出來是什麼的東西。
弘承看著這手上的東西,一陣扶額,攬月的手是怎麼做的?
攬月也感到一陣的絕望,就連額娘都統一她跟著南巡了,就這一個小小的帕子,就難住了她,讓她望而卻步。
她拿著帕子,眼淚一滴滴的落下,真的不是她不好好的繡帕子,是這個針和她做對,讓她沒有辦法繡出來一個像樣的東西來。
弘承腦子裡靈光一閃,讓他想起了後世的十字繡,就是再怎麼手殘的人,也能秀出一副十分複雜的繡品來,這讓弘承一下子來了靈感。
他抬手安慰了一下攬月,就找了一塊空白的布,在上面寫寫畫畫,很快就出現了一副最為普通的蘭草。
他伸手遞給了攬月,有些期盼的道:「你試試,一個符號用一種顏色來秀,先試試看能不能行。」
這副畫就是簡單的蘭草,上面弘承用阿拉伯數字來代替了顏色,只要攬月把繡線的顏色填充一下就好。
攬月看著手裡的帕子,手抖得厲害,她緊張的嚥了一口口水之後。
有些認命的拿上了針,對著帕子紮了上去。
弘承看著攬月的動作,實在僵硬的厲害,沒扎兩下,就紮在自己的手上,一個血珠子就出現在了手上。
攬月拿著手放在嘴邊吹了一下,發了狠似的使勁刺了上去,針再次落在她的手上。
饒是如此,她都沒有放下手裡的帕子,一針針的往帕子上填充顏色,只是潔白的帕子上很快就變得血跡斑斑。
最後弘承自己看不下去了,從攬月手裡把那塊帕子奪了過來,扔在了地上,對著攬月安慰道:「算了,你一個格格,不會就不會把,我去找額娘說下吧。」
別回頭花沒有繡好不說,手指頭還給扎爛了,得不償失了。
說罷就收到了攬月感激的笑容。
弘承拉著攬月徑直地奔向了瓜爾佳氏的院子,把攬月手上的傷露出來,對著瓜爾佳氏勸說。
這才讓瓜爾佳氏不得不放棄了放攬月繡花的打算,這實在是有些難為她,尤其看著那腫脹的手指頭,自己也心疼的不得了。
弘承在瓜爾佳氏的院子裡用了膳,恍然間,他總感覺忘記了一些事情。
等他回到了院子裡,看著兩個跪的東倒西歪的人,一下子回神,轉頭看著孟德瞬間心虛,他本來是要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知錯的,現如今竟然真的懲罰了起來,而且還是這麼久。
舒路和嶽興阿帶著幽怨的眼神,讓弘承更加的心虛。
弘承背著手走了過去,輕咳了一聲,對著對著兩人道:「起來吧。」
舒路和嶽興阿兩人相互攙扶,努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只是腿上沒有什麼力道,一下子就又趴在了地上。
弘承一腳踢在了孟德的屁股上,有些底氣不足的道:「還不去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