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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自古以來,後宮管不了前朝,賈家又出了什麼麼蛾子?」
「這事啊沒敢讓老爺知道,咱們家的園子建的好,如今養護的也精心,誰知啊,人家在閣樓上看到了咱們園子,贊了好要來看看,鄰居們串個門也正常,哪怕就是當日因著鍾兒的事兒,出面的是寧國府,也不能把兩家當做一家來對待,來了,咱們也招代著,只是,對面榮國府的二太太的妹子嫁入了薛家,我們稱作薛太太的,寡居金陵,如今帶著一雙兒女投奔上京了,那家的哥兒看上了咱們園子,說是要借來宴客,要給銀子,一日多少兩,咱家當時您頂門立戶的那會,家裡就有些鋪子莊子作家底,如今這幾年節儉著攢了下來,也沒大錢也不缺銀子,咱們就婉拒了,誰知道,第二天那榮國府就拿出了他們二老爺的帖子來,話裡話外說了好一通關於娘娘的話來,有點以勢壓人的意思。沒奈何我就應下了,再想不到,那薛家的人領一些窯姐和公子哥兒上門,家裡下人來報,是各種的不堪,哎呀,我就生氣,等他們走了把用具都扔了,打了幾桶水去洗地。沒過幾日,那薛家的哥兒還要借園子,我就不借,交惡了榮國府,對門的僕婦指著咱們大門罵了一通。」秦夫人哭了出來,司徒越也沒法理解對門這街坊到底是個什麼心理。
而秦鍾眼巴巴的等著拿主意。
「我忍不下這口氣打了回去,榮國府說那是婆子自作主張,那家的老太太當著我的面讓人打了那婆子三十個嘴巴子。過了幾日,我聽得下人們說,那家的二太太和薛太太找了個由頭賞了那婆子二十兩銀子。」秦夫人氣的用帕子抹了兩下眼睛,「您說說這是不是欺負人。」
司徒越自好好言相勸,秦鍾也來說了幾句貼心的話,時間到了午間,司徒越和秦鍾去前面吃飯,喬喬坐在秦夫人的懷裡吃了些輔食睡午覺了。
司徒越喝了幾杯酒,歪頭斜眼的看著秦鍾,「人家都欺負上門了,你作為家中頂樑柱,連個主意都沒有,以後怎麼教養你兒子。」
秦鍾可憐巴巴的,「我陪著太太去理論了,咱們證據不足,那賈家把事兒推到婆子身上,咱們也不能去和一個婆子計較。」
司徒越冷笑一聲,「這種後院娘們的手段,咱們自然是不能計較,今兒我做哥哥的就交給你男人的手段,晚上你找個由頭溜出來,要是有人跟著,你就帶著秦方,去小鏡子衚衕北邊第三家敲門,哥哥帶著你見見世面。」
秦鍾心理忐忑不安的陪著司徒越說了一下午的話,眼看著日頭西下,司徒越抱著喬喬回了王府。
晚上陪著趙氏和喬喬吃了一頓大餐,告知趙氏今兒不必安排人往前院送湯水,他今日和幾名屬官有約,相約著去賞月呢。
趙氏看著東邊的月牙,就信了她的鬼話。
入夜了一個時辰,秦鍾帶著秦方徘徊了幾回沒有鼓起勇氣來敲門,誰知大門突然開啟,一個黑衣人從裡面出來,提著兩個人的後衣領把人提了進去。
司徒越一身夜行衣坐在正中,頭上用一塊黑布巾裹了起來,衣服利落,打著綁腿,此刻翹著二郎腿看著秦鍾兩個人。對左右站著的蒙面黑衣人說「帶他們換一身行頭,今兒咱們做一會懲惡揚善的遊俠兒,帶著這兩個菜鳥入江湖一趟,知道什麼叫做快意恩仇。」
兩個大漢出列,提著兩個人去換了衣服,秦鍾過了一刻鐘哭哭啼啼的回來了,委委屈屈的站在司徒越身邊,「咱們咱們幹嗎去?」
司徒越示意他坐下,「自然是給太太出氣,你不懂,鍾弟,榮國府的寶貝蛋是賈寶玉,你哭什麼,我又不去殺了他,動了賈寶玉賈妃能瘋了。薛家的寶貝蛋是薛蟠,咱們今晚上就去找薛蟠的麻煩。明兒給賈寶玉一個教訓。讓他們的親娘生出一番驚嚇來,再不會每日想著如何算計了。這是最基礎的雕蟲小技,是販夫走卒最常用的報復手段,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