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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越回到王府,腳上起了幾個大水泡, 讓程掬找馬尾過來,要穿透水泡。
「父王,疼不疼?」諸丹這麼問的時候,還伸手在水泡上面摁了摁「別鬧,父王還沒洗腳呢,臭腳丫子,你離遠點。」
秦大站在一邊,「也是咱們世子孝順您,今兒我們幾個把世子放在馬上拉著走了一圈,咱們世子一點也不怕,依著臣看,您該早點找個大儒來教世子學寫字了,封長史已經選好了人,您也抽空看看,畢竟外邊的事兒再重要,不如世子的事兒來的要緊。」
司徒越看了諸丹一眼,「估計到時候了,諸丹就被送到宮裡去讀書了。這個時候,你往宮裡多放點人才是要緊的。」
秦大站起來,說了一聲是。
諸丹覺得沒意思,跟司徒越說了一聲,跑到院子裡玩去了,屋子裡的幾個小太監也跟著跟了出去。
秦大看屋子裡沒人,看著司徒越把腳泡在水盆裡,緩緩的說,「您看著,六爺如今是什麼境況?」
秦大以前是敏太子的一個預備暗衛,見過敏太子的人,但是很多時候還是被師傅訓著的,東宮之事接觸不到,自然不會懷疑司徒越長子身份。如今司徒越有些事也故意避開他,託給陳氏兄弟去辦,故此,秦大也不懷疑諸丹的身份,他嘴裡的六爺是今上。
「沒什麼,如往常一樣。」
秦大站起來,看了看院子裡,「您帶回來通天門的東西,臣看了,有幾封二十多年前的信件,含糊其詞的說了大火,臣覺得可疑,在上面反覆的看了,沒找到落款,想必是知名不具。如今臣跟您報備一下,臣想潛入大內,翻看二十年前的奏摺,比較筆跡。這些信件有可能是幕後主使的謀臣寫的,有可能是幕後主使寫的,要一一對比才能知道。」
「那些已經封檔了,再說,你師從大內暗衛,你也該知道,他們的厲害之處,估計你去了就會驚動他們。不如這樣,你跟著我去戶部,我把二十多年前,所有借據給你看看,先比較這個,沒辦法了再去潛入大內。」
秦大同意了,「那麼,六爺哪兒,您真的仔細看了,難道那老尼騙了咱們?」
「你想多了,就算老尼姑不下藥,咱們也有其他的法子,讓後宮斗的再厲害點,咱們捏著薛蟠,別忘了,薛蟠身上背著命案呢,趙家也不乾淨,到時候,惹怒了薛娘娘,讓她急了,狠狠的咬趙靈妃一口,趙靈妃自己就會給我叔父用藥了。有句成語怎麼說的,環肥燕瘦,燕就是趙飛燕,趙飛燕姐妹兩不也是毒死了漢帝嗎?」
秦大還要再說話,院子外辦,諸丹扒拉著程掬,「給我看看,給我看看。」
「世子爺,您就看看啊,別摸,這東西容易斷。」說著到了上房,除了馬尾程掬還拿了一根針,司徒越接過針直接戳破了水泡,擠掉了裡面的膿水,程掬立即開始抽吧抽吧的哭了起來,委屈巴巴的,「主子,您受罪了」。
「」司徒越十分的無語。
隨著祭祀結束,科舉開始,本來這次開恩科,今上以為著會隨著兒子的出生帶來新的氣象,結果兒子沒能出生就遭受了意外,再開恩科有幾分傷口撒鹽的感覺,然而昭告了天下,不開又不行,臉上帶出來幾分的不高興,指定了幾個心腹負責此事,就不在管了。
司徒越在科舉的前幾天走訪了幾家進過場的人家,問清楚忌諱和注意事項,給上皇準備了一隻竹編的籃子,給他做了一件呢子的厚衣服,把餅子切成小塊,筆墨硯臺檢查了幾遍,不放心的和上皇說「您也別去了,本就是不靠這個作為晉身之資,如今受這份大罪,聽祖母說您這段日子是日日挑燈夜讀來著,多受罪啊。」
「你別管,朕說了要去考進士做學問,朕年輕的時候也是聽博學之人講經,登基之後也是和翰林院打了無數的交道,算的上是有學問了,但是有了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