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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不是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嗎?」
司徒越頭疼的把書蓋在腦袋上,為自己默默鞠了一把辛酸淚。再把書拿下來,「三十六計都是什麼你知道嗎?不知道啊,不知道是不是該認真的聽爹爹講,搖頭幹什麼?你個笨小子氣死我了。」
這會司徒越帶著諸丹在馬車裡,看著司徒越生氣了嗎,諸丹拿出撒嬌大法來,毛茸茸的小腦袋使勁頂著她的下巴,嘴裡哼哼著「好爹爹,好父王,嗚嗚嗚」
司徒越擼了一下他的頭髮,「咱們找個人給你把頭髮剃了吧,要不然你跟個女孩似得。」
「不,這是我的胎毛,不不不。」
「好好好,那咱們勤洗頭,用一個小金環給你束起來行不行?」
諸丹點了點頭。
馬車停了,陳四在外邊喊「老爺,咱們到客棧了。」
司徒越費力的坐了起來,陳六上前扶著,司徒越身上的傷口還沒好,走路的時候還是很不舒服,程掬上來抱著諸丹,用個披風把諸丹包了起來一起進了客棧。
小二上來招呼,自有人上前交涉,司徒越看了周圍一眼,如今是冬天,各地的商人和遊學的學子匆匆的回鄉,客棧很多時候都是人滿為患,但是這裡是秦嶺腳下的一個小縣城,平日裡人也不多,這會客棧還有空房。角落裡坐著幾個不起眼的年輕人,主位上是一個頭髮發白的老頭,吧嗒吧嗒的抽著菸袋,周圍煙霧繚繞,大門這邊門口還坐著幾個賊眉鼠眼的年輕人。看樣子這兩撥人也不是一夥的。
司徒越看了一眼,心裡對他們的身份知道了個大概。不搭理小二的殷勤問好,抬腿上了樓。
程掬用一個小盆給諸丹洗澡,剛洗完,立即用狐裘包住他送到床上。塞到被窩裡。
「要奴才說,這麼冷的天氣不用給小主子洗澡,要是不留意讓小主子凍著了,那真真是讓小主子受大罪了。」
門外響了幾聲敲門,程掬趕緊給開門,一看是陌生人,「你們走錯地兒了。」
兩個人夾著他進來,隨後一個老頭拿著菸袋也跟著進來了,關上門,端端正正的行禮。「二十四衙門董泰給榮主請安。」
「起吧,祖父可好,家裡可好?」司徒越對二十四衙門的人出現在這裡絲毫不覺得意外。
諸丹聽到陌生人進門,立即把小腦袋從被窩裡拱出來。冷風灌進去,司徒越立即把他摁倒在被窩裡。
「都好,老主子讓我給你帶話:大雪封路,不易上山,早點回家吧。」
「你回去告訴祖父,不易上山也不易下山,我的人已經確認,通天門大半人下了山過年呢。我必要弄清楚我爹的死和通天門是不是有關聯。」
董泰看了一眼把小腦袋漏出來一臉興趣看著他們的諸丹,「老主子讓我問您」
董泰的眼光看著諸丹,意思非常的明瞭。
「程掬出去,去給諸丹那些烘乾的衣服進來。」
程掬和其他的謀生人一起出去了。
「諸丹是我祖父的血脈,毋庸置疑,他的來歷我自會面陳祖父。你回去就如是的說。」
「是。這是恣和郡主給您的信,您收好。」董泰從懷裡掏出信封捧著給了司徒越,司徒越當場拆開看了,看完之後,對董泰說,「諸丹是個聽話的孩子,讓喬喬不必擔心,以後諸丹記名在王妃之下,算是我王府的嫡子,自然要請封世子的。」
第二日,董泰一夥人退了房,無聲無息的離去,司徒越換了衣服,帶著功夫比較好的陳二和陳三,加上暗處的人一起去了鎮上。
鎮上有個人,以前自稱是王員外,算的上是家有恆產,養了一個兒子叫王大郎,本來好好的讀著書,後來竟然鬧著要出家當道士,王員外自是不答應,鬧了一陣子,做父親的妥協,要王大郎有個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