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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天花板到地板磚,馬桶口到煤氣罐,床底衣櫃到沙發裡,就連下水地溝都得砸開掏一遍。”
胡志生邊說邊指揮,半天之後,別說槍支炸藥,就連一張值得懷疑的紙片都沒找到。
郝義逐漸緩了過來:“公安同志,你們抓錯人了吧?我到底犯了什麼事?”
如果找不到證據,光憑著郝義和死去的郝仁是親兄弟這一點,可沒法給郝義定罪。
胡志生又氣又急,罵罵咧咧地說你幹了什麼事,你自己心裡有數。
郝義卻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我啥都沒幹。你們抓人得講證據。”
黑皮拍了拍郝義肩膀:“敢賭命的人,一般不會把傢伙放在家裡,但你們心裡也怕,能防身的傢伙,肯定不會放很遠。”
胡志生立即指揮大家調轉槍頭,開始在整棟居民樓裡尋找,最終在樓道里放置消防器材的一個壁櫃裡,果然發現了一把被包裹起來的連發獵槍,裡面裝滿了子彈。
“拿去做槍痕檢測……你死期到了。”
胡志生將槍遞給警員。原本還一臉無辜的郝義目睹了這一幕,眼中的光瞬間又黯淡下來。
審訊室裡,郝義雖然交代了整個作案過程,卻並沒有讓整個案件立即迎刃而解。
郝義交代,作案團伙一共有5人,為首的是個綽號叫“操哥”的人,但“操哥”姓甚名甚長的什麼樣子,郝義則一無所知。他是跟著哥哥郝仁加入了這個犯罪團伙,至於郝仁怎麼和“操哥”認識,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郝義和“操哥”只有兩次近距離接觸,但每次都沒有看到“操哥”的臉。
第一次接觸是在北湖山上。當時天黑,郝仁帶著郝義上了山後,就讓郝義戴上頭套,說呆會兒要和幾個人一起殺個人,納了“投名狀”後,大家才能彼此信任,一起“賺大錢”。
之所以戴上頭套,就是為了讓自己的臉不被這些素未謀面的同夥看見,這樣一來,即便日後同夥當中有人落網,也沒法供出自己。
這個內部成員之間碰面也要戴頭套的要求是“操哥”的嚴格規定,可謂考慮周全,既保護自己,又保全他人,大家都沒道理不遵守。
被這夥人用來當作“投名狀”殺害的人,是“操哥”從街上帶來的一名流浪漢。
第二次接觸就是在錳礦的劫案現場。從碰面到劫案結束,在分道揚鑣之前,5名團伙成員都戴著頭套。
至於作案現場的攻擊目標,郝義也是聽從郝仁的安排,而郝仁則直接和“操哥”單線聯絡。
簡而言之,除了自己的親哥哥郝仁,犯罪團伙的其他三人,郝義都不知道他們的個人情況。至於團伙當中除了郝仁郝義之外的其他二人,有沒有見過“操哥”,和“操哥”熟不熟,郝義也不清楚。
案發當天,“操哥”單獨出面,搶劫了一輛車,至於司機的結局如何,恐怕只有“操哥”本人才知道。隨後,“操哥”駕駛車輛到達指定地點和他們四人匯合。
郝義聲稱為了這一次搶劫,他平時沒少跟著郝仁上山練習槍法。他們一夥訓練有素,分工協作,各自的目標明確,原本進展很順利,但郝仁被駐守警察打中了右臉,重傷扶不起來。子彈不長眼,況且他們乾的就是刀頭舔血的“買賣”,所以對於這樣的突發狀況,他們早就有所設想,因此對於這一幕的發生倒也並未自亂陣腳。
倒是一名受傷的警察奮力拖延,耗費了不少時間,反而讓他們心急如焚。為了趕在警方的增援到來之前完成搶劫,他們不得不直接動用炸藥。
在倉促撤退時,郝仁仍躺在血泊中痛苦哀鳴。
郝義守在郝仁身邊,掀開哥哥的頭套認真檢視了一下傷勢,確定哥哥八成是救不回來了。
扶也扶不動,救也救不回,關鍵是如果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