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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義所說的“操哥”成了偵破此案的關鍵。
憑著一個綽號該怎樣找到這個人?
胡志生又想到了黑皮。但黑皮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說在堰城這一畝三分地上,大凡是道上稍微有點頭臉的人物,他都認識,卻從來沒聽說過有叫什麼“操哥”的,所以這個“操哥”要麼是個外地人,要麼就是這個犯罪團伙內部給帶頭的起了這麼個外號。
無論如何,這種情況下,想憑著一個綽號找到“操哥”本人幾乎不可能,但黑皮仍舊十分爽快地答應幫忙打聽。
臨走之前,胡志生突然看著黑皮,說這次可沒錢了。
黑皮卻笑了笑,說沒有就沒有吧。
胡志生有些疑惑:“你不是隻認錢的嗎?”
黑皮伸了個懶腰:“是這樣,沒錯……警察和混混一樣,都是狗嘛,但我曾經也是一條穿過綠皮的狗。”
郝仁的這條線到了這裡就再也沒有新的進展,胡志生只能寄希望於對嚴靜宇的搜查,但十幾天過去了,嚴靜宇卻始終都杳無音訊。
胡志生懷疑嚴靜宇很可能已經逃出堰城,但很快嚴靜宇就以一種出人意料的方式“落網”。
一名退休的護士向當地派出所報案稱自己家遭到了槍擊。
派出所所長親自帶人到報案人家裡檢視。
報案人家裡的玻璃窗上有一個圓圓的彈洞,牆上還有一個深深的彈坑。技術人員從彈坑裡提取到一枚變形的五四手槍的子彈頭,根據子彈打來的方向判斷,應該是對面工廠辦公樓的二樓打過來的。
可對面的重棉廠已經破產倒閉,辦公樓里根本不會有人,而且報案人是個護士,沒有犯案前科,在社會關係中也不會有人對她進行槍擊報復。
派出所所長立即帶人又去了對面的二樓,結果在這裡發現了兩具男屍,其中一具屍體赫然就是嚴靜宇。二人死亡的時間大約就在兩天前。
嚴靜宇的額頭中彈,躺在沙發上;另一名男子背部和後腦各中一彈,躺在陽臺上。經查,該名男子叫周小平。
原本以為找到嚴靜宇就會讓案件出現新的進展,鬼知道嚴靜宇會以“屍體”的方式落網,這讓胡志生愁得一個頭兩個,並且“尿堵症”也越來越嚴重了。
但隨著“槍擊案”案發現場和隨即展開調查所獲得的線索越來越多,“錳礦大劫案”很快卻又出現新的轉機。
“槍擊案”現場沒有發現作案手槍,倒是發現了一個有彈孔痕跡的枕頭。枕頭已經嚴重泛黃,上面還印著“堰城重棉廠”五個大字,應該是工廠的工作人員平時用來在辦公室睡覺用的。
也就是說,嚴靜宇和周小平不是互相殘殺致死,而是被另一名兇徒開槍擊斃。兇徒用枕頭充當消音器,先是擊斃了沙發上的嚴靜宇,卻驚動了周小平,周小平逃竄至陽臺上,應該是想從陽臺上跳下去,但是兇徒在他背後連開三槍,其中一槍落空,射進了對面的退休護士家裡,其餘兩槍命中目標。
現場沒有搏鬥或反抗痕跡,說明兇手和嚴靜宇、周小平是熟人關係,屬突然行兇。
兩名死者的錢包都被搜刮一空,只留下了他們的個人證件,尤其是嚴邦國和錳礦的很多人都反映過,嚴靜宇平時戴著一條很粗的金項鍊,但現在這條項鍊卻不翼而飛。同時,周小平的左手食指上有戴過戒指的痕跡,這說明周小平手上戴著的這枚戒指也被人取走了。
錢包被丟在二人的屍體旁。周小平的錢包就散落在他的右手邊,錢包上有血跡和指紋,被開啟的錢包裡放著一張名片,上面印著一枚血指紋,這些血跡和指紋都是周小平的。
應該是在兇手離開後,周小平迴光返照,突然醒了過來,然後從身邊的錢包裡找出這張名片,在上面摁了一個手印。
這張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