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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一直都是最清醒的,呵呵!”望著漸行漸遠的青年,何不拐不由得自嘲一聲,“不過,我還得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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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擋不住的誘惑
晚風清涼,紅雲如血,滿月下的行空反射出刺目的鮮紅,就像遭受重創的傷口一樣,血液與肌膚相連,永遠不會褪色。
這就是滅絕之日後的夜空,瀰漫在天空的能量雲在銀灰色的月光下一直都是那麼刺眼,就是被揭開的傷疤一樣。
酒吧外,神祁平靠在樹幹上,聽到噔!噔!噔!的腳步聲後,頭也不回地問道,“你來了,找我有事?”
按照現在的情形,這個問題應該如後到的人先問,但現在卻被神祁平提了出來,而且讓人奇怪的是,這一切又顯得那麼理所當然。
那個如紫玫瑰的女人目不轉睛地望著他,紫色的雙眸裡閃過一絲讓人憐惜的哀怨之色。
“陪我喝杯酒好嗎?”她輕輕地問道,周圍沉寂下來,涼風吹來,伴隨著一句輕聲的低語,“你知道的,我不喝酒。”
“就不能破例一次嘛!”女人祈求地望著神祁平,哭泣的表情足以融化世間最堅硬的金屬,“為了我,也為了這座你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
神祁平表情一愣,一句平常的話卻勾起繁雜的思緒,他轉身望向北邊,那裡是母親的埋葬之地,也是自己最不願捨棄的地方,無數煩惱如奔騰的大江流進心田,他突然有大醉一場的衝動。
“好!去哪裡?”
“東方明珠塔,哥譚市之巔!”
……
東方明珠,這棟足足有一千八百米高的鐵塔自建成之日就成為了哥譚市的代表,站在塔頂向遠處觀望,所有的一切都變得如同螻蟻一樣渺小。
超脫大地,觸控天空,一覽眾山,以最高的世界去俯瞰最美麗的夜景,這是哥譚市最吸引遊客的景觀。
但今天卻不同,冷清的頂層除了晚風的呼嘯外,在沒有任何聲音。
兩團燭光靜靜地漂浮著,中央之地,席地而坐的兩人,相顧無言,機械般地對飲著,酒入肝腸,殘夢一別疑三秋,思緒飛揚,無數煩憂消散,如三月春雨般寂靜無聲。
杯酒如腹,酒杯散落處,一聲無奈地嘆息傳來。
“十三年了,從小學到高中,在到大學,我默默地喜歡著你、幫助你,可到頭來得到的卻是一次毫無意義的對飲。”
“你真是無情之人。”
“對不起!”神祁平一杯酒入肚,低聲說道,“混蛋!”
三分醉意,七分柔情,這個散發著致命誘惑的孩突然暴起,一巴掌打在神祁平的側臉上,“沒人教過你嗎?永遠不要對喜歡你的女孩說對不起,那隻會讓她更加恨你。”
火辣辣的痛楚從臉上襲來,但這仍不能改變那雙毫無情感波動的眼睛,神祁平拿開女孩身邊的酒瓶,“我不懂和女孩的交流方式,也不想去學,不過,我可以補償你。”
“真的嗎?”女孩直起身子,胸前的嫩白在火紅的燭光下散發著粉紅色的誘惑。
“真的,只要我能做的,都可以。”
“那好!”她突然後退一步,像慵懶的小貓一樣痴痴地望著他,“別的我不稀罕,我只要你補償我損失的十三年。”
神祁平閉上眼睛,微微地搖搖頭,道,“你知道我的來歷,那就應該明白,一旦踏上戰場,我不會有下一個十三年去補償你。”
“呵!呵!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真好玩!”她收起臉上的魅惑,如孩童似得嬉笑起來,若無其事地從一旁的酒箱裡拿出一瓶紅酒。
“要補償的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