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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像是伯牙和鍾子期,聞絃音而知雅意。
所以,他知道輕揚的性格里是有些矯情的,這從他是透過搜尋詩詞的時候,新增到自己“一蓑煙雨任平生”的網名就知道。
“賤人就是矯情。”
任平生一邊走到陽臺上,坐在從青城鎮帶回來的搖椅上,看著天上的那一輪明月,隨手回了一句。
“在幹啥?”
輕揚問道。
任平生敲字:“此時此刻,和你一樣,仰望銀河。”
“不,我只是單純的在賞月。”
輕揚回道。
她穿著一件銀灰色的絲質睡裙,站在酒店的大陽臺上,俯瞰著這個城市,腳下是萬家燈火,月光灑在她的身上。
她並沒有在仰望星空,而是在看著腳下的萬家燈火,在猜著腳下這一座城市中,究竟那一盞燈是屬於老友的。
她此時覺得,兩人好像很近。
和任平生想的一樣,她確實是有些文青和矯情的。大學的時候瘋狂的迷戀詩詞文學,差一點就想著轉系去文學系了,要不是當時導師給攔著,怕是就沒有今天這個在工業領域叱吒風雲的阮總工了。
此時此刻,她矯情的病就犯了。
她心裡既想著現在、立刻去見到那位老友,又想著展現出自己最完美的一面來面對這位朋友。
既希望與老友的見面,成為自己人生最後的一段美好。又害怕真正見面之後,以前靈魂相伴的網友,只是一個虛幻的假象,雙方的碰面,變成一道幻滅的悲傷。
患得患失,失去了往日的瀟灑。
“唉~”
阮糖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大抵是病了,來的時候盡是幻想這是一段美好的邂逅,此時卻患得患失,沒由來的絲絲糾結如線,糾纏著自己,讓人憔悴。
“不早了,我洗澡去了。”
看著對話方塊裡浮現出來的訊息,阮糖忍不住感嘆一聲:“大兄弟真是一個愛乾淨的好孩子呀!”
轉頭走進黑暗的房間裡,手機息屏扔到了床上,她合著月光躺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貼身的睡裙,在月光下,勾勒出一個美好的身材曲線。
黑暗中,幾聲悶悶的咳嗽之後,她覺得喉頭一癢,口鼻之中立即就是一陣腥甜的鮮血。
她趕緊開啟了床頭燈,看著雪白的被面上,猩紅點點的血跡。
走進了衛生間裡,她看到自己的鼻子上也流下了兩道血跡,嘴唇上一片血紅,臉色一片病態的蔫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