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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他一聽是呼延贊之子,魂都要嚇飛了呢?他知道呼、楊兩家交情過命。尤其是呼延贊,潘仁美曾對他下過毒手呀!滿朝文武有多少?怎麼單派老呼家的孩子呢?我得仔細盤查:「欽差大人!」「哎,我算什麼欽差呀?我是個小孩,您管我叫賢侄,那就高抬我了。」「賢侄,你今年多大年紀了?」「十二歲!」「十二歲就出京當欽差,你娘放心嗎?」「放心。」「萬歲怎麼派你來的呢?」「潘伯父,我明白了,您是不是看我小哇?怪不得我娘說,『你胎毛沒退、乳臭未乾,到邊關當欽差,誰服你呀』?潘伯父,是這麼回事,我早想到這兒看看,正好聽說犒賞三軍,我要藉機而來,我娘不讓,我就偷偷跑到街上,正好截住了八王爺的大轎。我跟八王爺一說,他不準,我又哭又喊,他沒法,才領我見皇上。見了萬歲,我說要下邊庭。他說,『你是個小孩,頭上沒有功名,不行』。我說,欽差本來就是個臨時的,也用不了什麼官。況,我到邊庭有兩件事要辦。皇上問什麼事?我說,第一,要看看我潘老伯父,他治軍有法、帶兵有方,把邊關守得堅如磐石,外國不敢侵犯,我去學學;第二,看看我爹,我好長時間沒見著他了。皇上聽了,才叫我前來。哎,潘伯父,我爹呢?」潘仁美一聽呼延丕顯找他爹,暗暗高興。因為他派人殺呼延贊,還不知結果如何,這孩子一找,證明他死了。老賊又仔細地追查:「賢侄,想你爹了?」「可不!」「你沒看見他?」「上哪兒看見呢?」「你父親押運糧草去了,幾天後就回來。」「那我白來了。」「不要緊,我調他回來,叫你們父子團圓。」「這才是我的好伯父呢,我就知道您心眼好哇!哎,老楊家的人,我怎麼一個也沒見著呢?」「你沒聽說?」「我聽說什麼?」「老楊家人反了!」「我怎麼沒聽說?」「哎呀,你是孩子,你哪裡知道?」丕顯裝著吃驚:「啊?潘伯父,老楊家不是保國忠良?怎麼造反呢?」「哎呀,那都是別人替他吹牛。」「哼,我早知老楊家不是東西。」「啊?你何出此言?你們呼、楊兩家可是交情過命呀!」「得了吧,伯父!您這是知其一,不知其二。呼、楊兩家象一家,那是好聽唄,我們呼家怎和楊家相比?人家老楊家入都時,皇上是怎麼對待的?先修天波府,又修無佞樓,兒子、女兒都是官。我家行嗎?」他這番話一說,潘仁美倒生疑心了:這孩子怎麼這麼說話呢?是不是套我呢?不行!我還得仔細追問:「賢侄,你們呼、楊兩家親如手足,你父和楊繼業可是磕頭弟兄呀!」「您別提我爹了!他就是缺少心眼,叫楊繼業糊弄了。您聽我給您講個事吧!有一年,南清官八王家祝壽,老楊家大人、孩子都去了,我家也去了。沒過幾天,就是我孃的生日。我爹也給天波楊府送了信。哪知道,給他送了三回信,他們也沒來,只派個老楊洪來了。我爹想,他是個家人,就沒叫他到正席來坐。結果老楊洪急了,手『啪」一下子,就把席給掀了。老楊家還說楊洪做得對,您說氣人不?這事差點把我氣死。我跟我娘說,趁早咱和老楊家劃地絕交。我娘說,『不行啊,咱家太孤了,還得靠著老楊家呢」!我就不服,非得靠他們?我看潘伯父您這個人真不錯,還不如當初靠著您呢!」潘仁美一聽,心想:要這麼說,呼、楊兩家是明合暗不合呀!悔不該當初我殺了呼延贊,把這個大草包拉過來多好哇!這個孩子倒不錯,如果在我手下轉悠三年,那可是我的左膀有臂。他現在是奉旨欽差,我得好好對待他。他回朝,一來能在皇上面前說我的好話,二來也算我在朝中安了一根釘子,多了一個耳目。潘仁美打定了主意,哈哈大笑:「賢侄,不要說這些了。你是男子漢,何必計較這些!來來來,酒菜齊備,請欽差入席。」說完,老賊領著呼延丕顯奔到後院。
大廳裡擺好了酒宴。潘龍、潘虎、潘昭、潘祥、黃龍都在這兒。因潘仁美討好呼延丕顯,所以別人對他也都不錯。唯獨黃龍生疑,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