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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媽媽說，你是拿我當妹妹的。&rdo;聞天語吸了吸鼻子，還是提到了這件事。
葉梵聲抱著她，眼眸沉了幾分，聲音也帶上了一絲暗啞：&ldo;別相信她。&rdo;
&ldo;我知道，&rdo;聞天語垂下眼睛，&ldo;可是可怕的是，我自己也是這樣想的。偶爾。&rdo;
葉梵聲目光一怔，臉頰側的肌肉繃緊。
&ldo;樊聲哥，你對我很好，照顧得無微不至，從不越界，處處體貼。能和喜歡的人在一起，還被這樣貼心照顧，我知道自己很幸運了。可總忍不住在想，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樣慶幸而快樂的。你是不是……為了責任，強迫自己和我在一起。&rdo;
聞天語說完，自己先嘲諷地笑了一下，&ldo;你看，我到現在還在喊你哥。&rdo;
&ldo;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萬一你是沒有想清楚自己的想法，或者拉不下臉反悔，可以不用這麼硬撐的。&rdo;聞天語故作輕鬆地笑了一下，&ldo;自由戀愛嘛，不合適就分開，我也是很想得開的。&rdo;
她輕鬆的語氣像是一記錘子悶悶在砸在他的胸口。
葉梵聲覺得心底裡的沉悶愈發濃烈，壓得他喘息不過來。
他將聞天語摟緊。幾乎讓她也喘不過氣來。
她從來沒有這樣失落地跟他說過話，永遠一副元氣滿滿的話，什麼都不怕的樣子。
他不知道她原來這樣缺乏安全感。
作為女朋友的安全感。
&ldo;不喜歡的話，就改一個。&rdo;葉梵聲開口，低低沉沉的，關於她說的稱呼的問題。
他頓了頓，在她發間吻了吻，語氣也變得鄭重而虔誠起來，&ldo;婭婭，我喜歡你，從初見至今，從來沒有停止過。&rdo;
&ldo;……不要分開。&rdo;
葉梵聲停了停，聲音裡帶上急切和祈求，&ldo;我們不要分開，好不好。&rdo;
聞天語被他攬著呼吸困難，她拳頭抵著他的肩推了推，卻被他惶恐得攬得更緊。
她無奈地深吸一口氣，用了點力氣把人推開。
葉梵聲眼眸沉沉，額頭的發尖帶著濕氣，薄唇緊緊抿著。有些緊張地看著她。
她索性趁著這個氣氛，也沉了臉，倔強地盯著他，&ldo;那你證明。&rdo;
葉梵聲目光一怔，有些反應不過來她說的是什麼證明，該怎麼證明。
聞天語自己也愣了一下。很快，她先回過神來。
篤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抬手，半探出身去，從床頭櫃上撈起遙控，將臥室和客廳的燈通通按滅。
房間裡一下子陷入黑暗，只有床頭的檯燈散發著幽幽的光。
聞天語沒有停頓，抬手把檯燈也擰滅了。
她很快回來，用膝蓋坐直，雙手搭在他的肩膀，就著和他平齊地高度，在黑暗中摸索著吻上他的唇，毫無章法地吮吸兩下，臉頰先燙起來，她聲音也含糊起來，&ldo;……你證明。&rdo;
視覺的功能被弱化下去的時候，聽覺觸覺和嗅覺就越發清晰起來。
黑暗中，她清淺帶著委屈和嬌嗔的聲音落在他耳邊，伴著細微的呼吸。剛洗了澡，她身上沐浴露和洗髮水的幽香不時飄入他的鼻息。
唇瓣上貼上來的柔軟濡濕，將他最後一絲理智也燃燒殆盡。
葉梵聲腦袋轟的一聲，跟著胸口炸開。
他的手掌攀上聞天語的腦後，很快掌握了主動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