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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張儀正斃於刀下,從此天下太平,再不會有人給許櫻哥造成困擾。但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因趙璀等人的愚蠢牽連到學士府,所以他很遺憾地成了張儀正的救命恩人。
許櫻哥輕輕籲出一口氣:“所以哥哥很遺憾。”這就是許扶的風格,這件事風險太大,牽涉太廣,不管趙璀的提議多麼合他的心意,他也不會和趙璀合作,將把柄交到趙璀或是任何人手裡。他寧願遠遠看著,等到合適的時候加把柴火,又或是發現這把火會危及自身,便及時澆上一桶水。
許扶將牙齒磨了又磨,恨聲道:“他的賤命當然不能和這一大家子人相提並論,暫且留他多活幾日。”誰也不知道,當時他對著已經人事不省的張儀正,忍得有多痛苦才沒有把刀揮下去。
許櫻哥也不再就此事多論,繼續輕聲道:“那麼哥哥可知他如何會到此處?此處離上京不過一步之遙,他何故已到了此處卻不肯再往前一步?即便是知道追兵將至再不能行,也該是有所察覺。所以死也要死在這裡,拉著許家墊背?”
許扶的臉上帶了幾分凝重:“據我所知,他當是在離開上京奔赴邢州的第十天便帶著十多個人悄悄離開了郭侍郎一行人。按說,他這種行為屬於違抗聖命,但郭侍郎非但不曾聲張,反而多有掩蓋。接著我的人在第三天發現了他被追殺的痕跡,雖死傷連連,卻始終不曾發現他的蹤跡。一直到前天,我方在離這裡約百里的地方發現了他所乘的紫騮馬倒斃于山野之中。我本當他要回京,便使了人四處搜尋……”
“那他逃到這裡,反倒是誤打誤撞了。”許櫻哥心知肚明,這搜尋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要救張儀正,而是想借機合理而迅速地把人除去,再把這場事故順理成章地栽到趙璀身後之人身上。至於張儀正怎會知道許家的莊子和她在這裡,只有等他醒過來才能問清楚了。
“也不見得就是誤打誤撞。”許扶皺緊眉頭把思慮了許久的想法說出來:“我在想著撿便宜,誰又知道後頭謀劃的人不是圖謀更多?張儀正雖深得帝后寵愛,卻不是康王府的要緊人。若只他一人死,康王府的對頭得利並不多。康王府的損失也不是最大,反倒容易引起聖上震怒。他死便死了,卻該死得有價值,死得有道理,若是他死在許家的莊子上,你的房間裡,那康王府便永遠也不可能和許家走到一起。姨父若想護佑家族平安,便只有另尋它途……”
譬如依附於其他王府,那麼隱藏在趙璀身後的人也就呼之欲出了。許櫻哥深感頭痛:“趙璀這是與虎謀皮,自尋死路。哥哥還當尋個機會和他說清楚,我此生不會嫁他!”
許扶似笑非笑地道:“這個話,便是你自己同他說他只怕也不信,只當你是心疼他……”說到這裡,笑容一收,輕聲道:“他怕是已經無路可退了。只怕那邊是怎麼謀算的他都不知道,還做著美夢呢。從前我當他是個聰明人,誰知卻是愚蠢到這個地步!”只要趙璀還想與許櫻哥一處,就只有引著張儀正離許家的莊子越遠越好的,又如何會故意把張儀正引到這裡來?
畢竟是為了她的緣故,許櫻哥的嘴唇動了動,想替趙璀說兩句話,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兄妹二人俱都陷入沉默之中。
青玉在外輕聲道:“二夫人來了。”
臉色憔悴的孫氏獨自一人走進來,見了這容貌相似,態度恭謹的兄妹二人,再想到昨夜的半夜驚魂,心緒頗有幾分不平靜:“再有幾個時辰便有人從上京趕來。這樣的大事,死了這麼多人,我們總要先商量一下怎麼應對才不出漏子。”
許櫻哥忙把孫氏扶到桌前坐下,親手上了茶,道:“是,譬如五哥怎會突然在這裡出現,帶著的那些人又是什麼身份這些都是必須要說清楚的。”說到這裡,她擔憂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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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要在醫院泡半天,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