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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不會磕著碰著?梨哥一臉的失望。難過得眼淚直在眼眶裡轉。卻不敢表示反對,只能低垂了頭,一言不發。
孫氏雖然注意到女兒的情緒,卻是半點不肯退讓,不言不語、淡淡地瞥了梨哥一眼,威嚴自現。
姚氏雖然感嘆憐惜梨哥,卻不能插手,便顧左右而言他。找些其他話來說,笑道:“昨日杏哥送了我兩盒香,說是御香,聞著挺不錯的。櫻哥,你和你妹妹一起去尋蘇嬤嬤,讓她找出來替你們姐妹倆薰衣。”
不過是個藉口,櫻哥牽了梨哥的手出去,先請蘇嬤嬤尋香,然後低聲安慰她:“我等下要去遛馬,你來瞧,我帶著你騎,咱們瞞著不讓二嬸孃知曉。”三言兩語便哄得梨哥破涕而笑,與她手牽著手捧了蘇嬤嬤尋來的香料進了屋。孫氏瞧見梨哥換了笑臉,雖不知櫻哥是怎麼哄的,但也很是高興。
待得中午時分,許櫻哥午睡起來,換好衣服才要叫人去喊梨哥一起去看後日要騎的馬匹,就聽鈴鐺進來稟告:“二娘子,唐家四娘子來了。”
原來這喜鵲還真沒有白叫,許櫻哥不由樂了:“快請!”一邊說,一邊迎了出去,在半途中遇著了唐媛,二人手挽著手嘰嘰喳喳一陣說笑,把話題轉入了後日的馬球賽上。
唐媛正色道:“你可不能不去,這些日子你沒出門,是不知道,馮寶兒那夥人四處傳言,說是一定要把你打得落花流水。我是早就想上門來,但又怕你心煩不見外客。”
許櫻哥歡歡喜喜地把好吃的都翻出來招待唐媛,笑道:“當然是要去的,你來得正好,我正要去遛馬。你歇歇,陪我試試手腳。”
唐媛笑道:“安謐她們幾個也想來,但又覺著沒得你邀請,一大群人就這樣咋呼呼地跑來不太好。”
其實是許櫻哥因為寄人籬下的緣故,不敢經常呼朋喚友來家麻煩人,所以平常除了與唐媛往來密切些外,與安謐等人來往就要淡了一層,彼此間恭敬有加,親密卻不足。加之為了崔家之事,這半年多來她都是躲在家裡養病閉門不出,不見外客,與眾人更加疏遠,時間一長,大家便都覺著她有些冷情,便是想要來尋她玩耍也不敢輕易就登門。
許櫻哥自是曉得這中間的緣故,卻不能承認,找了個最妥當,最大義不過的藉口笑道:“難道我是那脾氣怪的?我也是個喜歡熱鬧的,但咱們與馮寶兒她們又不太同,走一步得想三步,要家裡好了才有咱們的好……雖不能經常在一起,我心裡卻覺著你們很親近。今日本就想請你過來商量的,喏,帖子都備好了,只是還沒來得及送出去。”
她雖說得隱晦,唐媛卻聽懂了。她們這些前朝留下來的舊臣人家,本就是被人猜忌的物件,大人們平日裡來往都小心翼翼地避著嫌,小姑娘們的閨閣遊戲是沒人太關注,但也不好日日糾纏在一處。特別是許府這樣的人家最容易被人攻訐,不能不小心謹慎。唐媛思及此,看向許櫻哥的眼神便多了幾分同情理解:“我娘說你最謹慎懂事不過,讓我和你多學學。我還不信,覺著你還不是和我一樣的張狂,如今看來,你是比我懂事多了。”
妄議時事政務可不好。點到為止即可,許櫻哥笑笑,不動聲色地轉了話題:“伯母謬讚了,她是沒見過我瘋的時候。既然你我靈犀相通,我便厚著臉皮煩勞你替我邀約她們明日都來我家裡喝茶,咱們商量一下後日要怎麼應對。”
後日不獨是她與馮寶兒二人對峙,其他人也要配合,乃是一場惡戰,想贏就不能掉以輕心。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唐媛是個爭強好勝的性子,加之很快便要出嫁,嫁人後日子再沒這般隨意舒心,所以對這場球賽也是看重得緊。二人當下便聯名寫了帖子,使人分別送出去,又帶梨哥去前院牽出了馬兒出來溜達了一圈,比劃商量了半日方才散去。
第二日巳時剛過。唐媛與安謐等人結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