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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問題是,這幾起事件發生後,你看到魔物屍體了嗎?”
綠毛青年臉色一變,“好像沒有見過一具魔物的屍體,倒是魔修的屍體還在。”
“那就對了,對方拿魔物屍體去做什麼,總要弄清楚。”曹哥一邊檢視四周的情況,一邊說。
“曹哥,有件事我不明白,以前青市雖然也出現過那些邪魔歪道,但是從來沒有這麼頻繁過,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吸引他們來青市?”
曹哥正了正臉色,“這個暫時還不是你該知道的。”
一看頭兒正經起來,綠毛青年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乾脆閉上嘴巴。
兩人在戰鬥附近找了一圈,除了魔修,魔物一隻也沒有發現,空氣殘留著濃郁的邪穢之氣,不可能沒有魔物出現,對方到底帶走魔物是什麼原因。
……
鍾離庭洲回到公寓,高寒還沒睡下,正在擺弄陳明德大女兒的法器,看到他,也沒有開口詢問魔物的事。
直到兩人回房,高寒準備睡下時,床邊打地鋪的鐘離庭洲突然伸出一隻腳碰了他一下。
“你不問我了?”
“你說,我聽。”高寒枕著枕頭,眼睛裡其實沒有半點睡意,他發現自己對這個世界知道的太少了。
鍾離庭洲哪會猜不出他的想法,否則也不會主動提起。
“世間萬物都有最基本的對立面,有黑,就有白,有光,就有暗。”
高寒側頭看著地上的鐘離庭洲,窗外的月光撒進來,一半落在他身上,整個人就像被分割成兩面,一半在黑暗中。
“那你呢?”
高寒突然有點明白了,為什麼他一直捉摸不透鍾離庭洲這個人,因為他總是給自己亦正亦邪的感覺,有的人能夠從肢體語言看出來,他是屬於哪種人,但他看不出來。
每次他覺得鍾離庭洲應該是在光的那邊時,他的行為卻又給自己一種,他是個行走在黑暗的人,很矛盾。
“你認為有絕對的黑與白嗎?”鍾離庭洲反問。
高寒想了一下,“沒有。”
鍾離庭洲這話,讓他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一些前塵往事,其實他早就想過這個問題。
他認識一個人,哪怕是小孩也下得去手,但同時的,他又能對一隻路過的流浪小貓奉獻出愛心,給它買吃的,找溫暖的窩。
他們都是一個矛盾的集合體。
高寒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鐘離庭洲。
因而沒有注意到,他緩緩露出笑容的表情,似藏著萬千星辰的眼睛,好像在發光。
“煉靈者既然擁有超脫人類的強大力量,便註定他們生來就有一份責任和義務。”說到責任和義務兩個詞時,鍾離庭洲的語氣是譏諷的。
“那些魔物嗎?”高寒說。
“不,那只是附帶的。”
高寒:“……”
他一直以為是,因為鍾離庭洲一副‘我要開始講大道理’的表情。
“人類真正的敵人不是魔物,也不是魔修,而是深海的敵人,你知道為什麼末法時代的地球,依然有那麼多煉靈者嗎?”鍾離庭洲帶著趣意的聲音問道。
高寒搖搖頭。
“那是因為上天的仁慈。”
高深莫測的口吻,卻沒有太多敬意,更多是嘲諷吧,高寒心想。
不過他的話正好也解開他初來時的兩個疑惑。
高寒從很多資料看過,末法時代的地球沒什麼靈氣,別說器師這一行業發展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煉靈者也不可能興盛起來,沒有靈氣的話,連級別最低的第五等,恐怕也養不起幾個。
還有一個疑惑,是地球的毀滅,說不定也和深海的敵人有關,具體卻不是現在的他需要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