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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幾人既然操持這等會事,自然就沒有讓客人大打出手的道理,若蔣兄實在怨怒難消,待我家兄長出關後,讓他親自去同你賠罪如何?”光頭胖子依舊是笑眯眯的,並未因那蔣鍔無禮的言語而著惱。
“少拿你兄長來壓我!”那蔣鍔雙目一瞠,呵斥了光頭胖子一句。不過他語氣雖然硬氣,隨後的態度卻是有了明顯的改變,不僅散去了手中醞釀的靈力,更在罵罵咧咧的來回踱了幾步後,最終一屁股坐回了原位。
光頭胖子臉上笑容更盛,轉頭衝身側兩人低聲吩咐了幾句,待他們點頭離去後,便自顧自的掠上了中央石臺。
“離交換會開始還有些時間,請各位道友稍待!”光頭胖子先是團團一揖,而後伸掌拍了拍。
便見洞窟深處一個布簾遮蔽的不起眼門洞中,魚貫走出一隊穿紅戴綠的婀娜少女。她們各個手捧杯盞酒壺和精緻糕點,嫋嫋娜娜的散入修士間,或斟酒,或擺盤,殷切侍候起來。
這些少女都只是普通凡人,在場修士多自重身份,並無什麼逾矩行為,唯有那蔣鍔似乎渾不在乎他人目光,徑直抓過一女摟在懷中,一邊自斟自飲,一邊粗俗調戲起來,惹得那名少女哀叫連連,可越是如此他便越顯興奮,時不時還狂笑幾聲,放浪之象顯露無疑。
那少女頻頻將求救的目光投向石臺上的光頭胖子,但後者卻視若無睹,只老神在在的立在那裡,不再多說什麼。
楊遠早被劉文遠拉到了遠離那蔣鍔的角落坐下,眼見此幕倒是沒有什麼莫明的正義感爆發,只不過偶爾感受到自蔣鍔那邊射來的陰婺目光,讓他心中暗暗警惕。
“哎~,楊道友又何必逞一時意氣,去招惹蔣鍔那個瘋子!?”劉文遠面容愁苦,語帶埋怨的低聲說道。
楊遠好似沒有聽出劉文遠的怨氣,只微笑著問道:“這蔣鍔究竟是何許人?為什麼在座許多人都好像對他十分忌憚?”
劉文遠偷偷朝蔣鍔的方向瞥了一眼,見對方沒有注意這邊,方才再壓低幾分嗓音道:“蔣鍔此人,修為自是不俗,但真正讓人畏懼的還是他那性子,好勇鬥狠、睚眥必報不說,對付人的手段更是殘忍以極,落在他手中往往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其惡行累累,許多人在背後都稱他為‘蔣惡’,也算是咱們楚國修仙界的一大害了!”
“此人既然如此作惡多端,難道就沒有前輩高人來制他?”楊遠有些不解道。
“哎~!”劉文遠又嘆了口氣,“這蔣鍔早年出身凌霄閣,據說與此派某位大人物很有幾分交情,只要他鬧得不是太過,又有哪位前輩高人願意管這檔子事兒呢?!”
楊遠嘴角閃過一絲譏誚之色,都已經臭名昭著了,竟還不是太過,也不知平日裡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的正人君子都到哪裡去了。
當然,他自己就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典範,自然更不會管閒事了,現在多問幾句,也只是以防萬一這什麼“蔣惡”哪日頭腦發昏,來找自己麻煩,到時也算對對手多了幾分瞭解。
之後,楊遠不再理會蔣鍔的事,開始觀察起四周情形來。
在他們兩人之後,又有幾位修士陸續從入口處進來了,到得此時,整個洞窟中已聚集了三十多位修士,這已經是個不小的數目,更不用說其中大部分還是築基修士。
這些修士大多不遮不掩,似乎並不如何在意自身真容顯露在人前,楊遠甚至在其中辨認出了幾位有些許印象的太玄山同門。不過也還是有幾位,如同楊遠兩人一樣,使用了特殊法器遮蔽面容,一副小心謹慎的樣子。
幾個築基修士組織的交換會居然能有這般場面,確實有些出乎楊遠意料,其中一部分修士只怕還是從別處特意趕來的,這也讓他更加確信了姚廣幾人不簡單。
又過了一會兒,洞窟入口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