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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春等人急赴武陶鎮早做安排,張叔夜為人如此機警,想必求援的書信早已發出了,可不能被他們搶在前頭。
又派劉唐去鄆城請高成朔到此,梁山武力卓絕的幾人齊聚於此,公孫勝、樊瑞兩大法師坐鎮,只求一個快刀斬亂麻!
次日一早,喜上眉梢的凌振早早命手下軍士將十數門火炮搬到陣前,武松一聲令下,馬步兩軍護送著火炮向鉅野城緩緩移動。
約莫半個時辰到了城下,數十個聲音嘹亮計程車卒出陣大喝:“張叔夜聽了,梁山火炮營發威,叫爾等灰飛煙滅!”
接連喊了五遍,凌振高喝道:“標定諸元!”
待炮手調整好方向和仰角,又在炮身後釘死了木樁後,凌振逐個火炮檢視一遍,才道:“點火!”
炮捻子快慢不一,雖是同時點燃,卻又先後之分,接連十數聲震天炮響後,鉅野城下騰起道道塵煙,城牆西北角一里外原本有座幾丈高的土丘,炮聲歇後,這座土丘已不見蹤影。
張叔夜攜眾將早已到城牆上觀瞧,梁山推出火炮時,便有人要張叔夜下了城牆,張叔夜從軍多年,並無絲毫膽怯。他見火炮不打城牆,卻偏向城外土丘,心中納悶。
這時,梁山喊陣的軍士再度喝道:“張叔夜,我家大王仁厚,不忍傷害城中百姓,你若算個男人,就出城一戰!”
“若不出戰,下次炮響,叫鉅野城化作瓦礫!”
“待到那時,滿城百姓都是被你所害!”
聽梁山軍士口出不遜,張叔夜也不動怒,反而笑道:“草寇之中也有能人,這計策不錯。”
一個叫楊騰蛟的猛將怒道:“待我下去廝殺!”
張叔夜攔住他道:“不急,草寇都不忍傷害黎民,我又豈能不如他們?既然要打,便定個章程出來,看看這群草寇到底有多大能耐!”
辛從忠道:“我下城去問個清楚。”
張叔夜道:“我看梁山賊人行事倒也有幾分磊落,你與康捷二人同去,無需帶一兵一卒,也叫他們見識見識吾等膽色。”
辛從忠與康捷兩個下了城,騎馬朝梁山陣中走來,聞煥章笑道:“只來了兩個人,這是示威來了。”
武松道:“他們來兩個人,咱們也去兩個,哪位哥哥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