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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皇帝也煩了,皺眉道:「此事朕已經知曉,愛卿在朝堂上提及此事,意欲何為?」
那官員身形僵了下,臉皮抖抖,再次躬身見禮道:「啟稟皇上,眾所周知京城物價頗高,朝臣餉銀有限,加之一家老小花用,不過是堪堪剛好。長安縣令宋問卻一堵花牆要價兩千兩造價,臣以為,這是在逼為官者貪汙受賄,讓商戶跟風虛抬物價,長此以往,與江山社稷有礙……」
這他孃的在說什麼?!
這回不止是蕭略了,其他同朝為官的大大小小官員跟著皇帝一起眼神微妙地看著這個「說胡話」的官員。
「他是誰?」有人小聲問。
眾官員都覺得臉給他丟盡了,這種智障也能做官,還是位高權重的大官,大理朝選官制度當真要改了!
最先做了花牆,出盡風頭的李校尉嗤笑出聲道:「郎侍中,你這是在責怪朝廷給的餉銀少了呢?還是在說那些個貪汙受賄的渣滓是因為宋問的花牆?沒錢便不造花牆,那長安縣令可有拿刀逼著你造花牆?」
「就是。這沒了宋問,大理朝就沒貪官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人是妒火中燒吧?聽聞他家中艱難,偏偏娶了正妻是不會生的,他老子娘便給他抬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但也沒一個懷上的。這不就娶的更多了,也就更養不起了。見了宋大人這等賺錢厲害的,可不眼紅得腦子燒起來了,就燒傻了吧?」
朝中大臣顧忌著皇帝,說話聲都不大,但偏偏都能叫郎侍中聽個清楚。這會兒他站在中央,手上還拿著要參宋問的摺子,手僵硬的都快沒辦法保持姿勢了,臉皮燒得厲害。
有清流官員雖然不喜歡宋問,但也看不慣郎侍中丟臉,自己上前懟人道:「郎侍中,造不起不造就是。旁人賺錢,還要管那些打腫臉充胖子的不成。」
打腫臉充胖子去找宋問,想造花牆,要求降價,被懟的郎侍中:「……」舉著奏摺的雙臂羞臊得在哆嗦。
那官還不放過他:「依郎侍中說法,朝臣造不起,便是宋大人要錢多了,不能讓宋大人造。那天下那麼多百姓都吃不起糧,肯定是糧價高了,日後乾脆不種糧。」
「這說的是什麼?沒有可比性!」旁的覺得說的過了,趕緊出來說了句。
那人偷著瞧了眼皇帝,也覺得失言,一番告罪回去重新站好。
皇帝道:「郎侍中可聽著了?」
「臣聽著了。」郎侍中回話,人卻固執沒退下去。
皇帝不耐煩道:「郎侍中還有話說?」
郎侍中再次行禮,高舉奏摺道:「皇上,之前的話,臣沒有說完。臣並沒說宋大人之舉讓朝廷官員貪汙受賄,只是臣擔憂有這種可能罷了。京中達官顯貴甚多,今日造花牆兩千兩,明日修宅邸上萬兩,餉銀不變,那銀子從哪裡來?只能搜刮民脂民膏啊,皇上!臣近日多番思量,很是憂慮、惶恐啊!」
儼然是個為大理朝操碎心的臣子了!
「嗤……」顯然沒人領情,有人在佇列之中朗聲道,「郎侍中也說京中達官顯貴多,區區兩千兩算得了什麼,何必去貪汙?倒是郎侍中這樣的,連家中妻妾都養不起的,才有可能貪汙受賄。御史該好好盯著該查之人了。」
郎侍中身形又抖了抖,看起來可憐極了。
蕭略如刀如劍的視線已經徹底盯上了這勞什子郎侍中,比劃著名哪塊肉下手更好了!
郎侍中堅持道:「皇上,依據臣前言,臣要參長安縣令宋問以造花牆名目行商賈之事,在官員以及京城富戶之中大肆斂財!此舉實在有損朝廷名聲,望皇上……啊……」
突然地,蕭略大步過去,直接給了郎侍中一拳,人只來得及啊一聲,就被掀翻在地,滿嘴血地暈了過去!
「蕭將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