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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庚貼,正式請媒人下聘,便不妨事了。”
劉嬤嬤見她愁眉不展,便低聲勸了幾句。
華灼一想也是,十五姑太太再強勢,到底不是榮安堂的人,自己的終身大事,她可以指手劃腳,但卻做不了主,眼下自己不好與她對抗,只管順著她就是,莊錚就在那裡,連婚書都私下立了,還能怕他跑掉不成,只是這段日子,要委屈他了。
這樣想著,她心下稍寬,又覺得莊錚今天就受了委屈,少不得回去要給他賠個理,她就開始琢磨這個理要怎麼賠,才能讓把他的顏面給挽回來。
不大一會兒,回了太液池邊的日宅,才下轎八秀就飛也似地奔過來,道:“*****,*****,出什麼事了,怎麼一起出去的,姑爺卻獨自先回來了?”
莊錚沒有回待郎府?
華灼先是一怔,然後又有此歡喜,抬腳就往韋氏住的廂房走去,不用想也知道莊錚這會兒必是在韋氏那裡。
一進屋,韋氏就瞧見了她,臉色微沉,道:“你做的好事,如何這般委屈我的兒子,虧得伯孃往日那麼疼你護你,今日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便不罷休。”
華灼不料自己還沒來得及開口賠罪,韋氏就先問起罪來,正待說幾句好話兒哄著,卻見莊錚立在韋氏身邊,對著她微使眼色。
她微一怔愣之後,迅速反應過來。莊錚是不可能主動說出自己被榮瑞堂趕出來的事情,韋氏素來精明,必是見莊錚獨自先回來,猜出什麼,因此拿話兒詐她。
於是忙笑道:“伯孃說的是什麼話,灼兒怎麼聽不明白?這幾日灼兒總往外跑,沒能過來陪伯孃說說話兒,伯孃可是怨我了?那真是我的錯兒,任打任罰,伯孃只管說,我全生受著。”
韋氏哪裡沒瞧見自己的兒子在暗使眼色,卻見兩個小的這一唱一和,配合得倒是默契,她心中只覺得喜歡,倒也不再追根究底,於是順著華灼的口風,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也不打你,也不罵你,我兒子今兒要留下來陪我用晚膳,就罰你親手給我們母子做一桌菜。”
“這哪裡罰呀,伯孃分明是給灼兒機會露一手呢。”
華灼笑著應道,背地裡卻一抹汗,好歹給糊弄過去了。她再偷眼看向莊錚,便見這個少年面上微微露出柔和的神色,對她輕輕點頭,似乎是稱讚她反應快,應對得當。
其實他如果不老是板著臉,便能當得丰神如玉四字。她稍稍出神,待發現韋氏似笑非笑的望著她,剎時間面色赤紅,藉口更衣,慌亂地離開了。
一下午,華灼就泡在廚房裡,思量著晚飯要怎麼做。眼下這時節,得用的蔬菜不多,倒是魚、肉、雞、鴨之類的葷食,應有盡有,可惜這此她一概不會伺弄,在淮南府時雖說是學過廚藝,但她一個千金*****,哪裡會去弄這些血淋淋的東西,能做幾樣小點心、煮個湯、熬個粥,就算是拿得出手了。“*****,這些就交給白嫂吧,你給姑爺做道銀耳羹,再添上兩樣點心便成。”劉嬤嬤出了個主意。
華灼還沒說話,八秀就噗哧一笑,道:“這個好,吃剩了還能讓姑爺捎點回去當宵夜。”
劉嬤嬤一想,還真是,這個做早餐或宵夜都好,但做晚膳卻略嫌單薄了。
“白嫂,你是行家,說說這晚膳做什麼好,既是*****做得出來的,又能讓姑爺吃得高興的。”
正好白嫂提了一桶水進廚房,劉嬤嬤眼前一亮,索性就抓著她問道。
白嫂笑道:“這有什麼可想的,今兒方大掌櫃命人送了十幾斤羊肉來,我原是打算碾了皮子做頓餃子,你們瞧,皮子和肉餡都準備好了,*****什麼也不用做,只管把餃子包出來就成。”
餃子皮和肉餡都放在桌上,用一塊布蓋著,白嫂一邊說一邊掀開,果然見一盆拌好的肉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