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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綏而抿著唇定定坐了幾秒,莫名有一種受到表揚的愉悅感,然後才稍微鬆懈下來,「你剛才出門這麼著急,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簡斯丞琢磨了一下,只簡單地回答:「子楮練車的時候,受了點傷。」
「嚴重麼?」孟綏而嚇了一跳,練車受傷,那不得是摔車的意思。
「不嚴重,輕微腦震盪。」
「下雨天還能練車?」
「雨天才好練車,」簡斯丞默了片刻,又補一句:「不過雨太大就算了。」
孟綏而注意到他一杯茶快要見底,趕緊接過杯子跑進廚房給他添了一杯,坐下來以後又開始應付式地想話題。
「你餓不餓?我給你煮碗麵?」
簡斯丞沒什麼胃口,但她似乎不幹點什麼,就渾身不自在,所以他也就由著她,應了聲好。
接著她又跑進廚房,興致勃勃地忙活著煮麵。
簡斯丞靠在沙發上,閉著眼休息,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孟綏而端著碗麵出來,看見他歪在沙發上似乎已經熟睡過去,短髮已經半乾,身上也很乾爽,她把面端回廚房,去臥室的壁櫃裡抱了一團乾淨的被褥出來,攤開以後小心翼翼地蓋在他的身上。
晚上睡覺她把房門反鎖了,雖然她不覺得他會做什麼出格的事,但凡是小心為妙。
第二天醒來仍是細雨綿綿,孟綏而出來時,簡斯丞還沒醒,整個人已經完全很安逸地躺在了沙發上,雖然腿懸在了外面,因為沙發不夠他的身高來得長。
孟綏而儘量輕手輕腳,煎了兩個蛋,給他準備了一份三明治,端出去放在茶几的時候,看他手臂壓著額頭,似乎雷打不動。
她想起昨晚他淋了雨,就這麼過了一晚上,也不知道會不會生病,手伸過去想探一下他額頭的溫度,半道上一愣,猶豫再三,還是摸了過去,碰了一下他手臂下的眉心,他忽然睜開了眼。
孟綏而趕緊把手縮回來,「……我看你有沒有發燒。」
「那我發燒了沒有?」
他才剛睡醒,嗓子比平時多了一絲不一樣的質感,既輕淡,也低柔。
孟綏而聞言建議道:「你可以自己感受一下。」
他卻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只是微微皺起眉,貌似不太舒服的樣子,剛才他的聲音聽起來也幾分虛弱,孟綏而一慌就中了招,馬上伸手去摸……
掌心觸控的溫度還行。
但是以防萬一,她回臥室拿了口腔體溫計。
這東西是之前嚴兮留在她這兒的,之所以不買普通體溫計,是因為嚴兮那一陣子追了部偶像劇,感受到了口腔體溫計的爛漫之處,所以在藥店看見時,順手就買了回來。
然後就一直扔抽屜裡積灰了。
孟綏而把體溫計消毒清潔了以後,蹲在沙發旁,舉著體溫計毫不遲疑就探入他的唇縫,冰涼地一激,把幾乎又要睡過去的簡斯丞給驚醒了。
她沖他尷尬一笑,「你有沒有覺得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迷糊了,簡斯丞只是注視著她,並不沒搭腔,隨即孟綏而感覺到他的舌尖輕輕觸了一□□溫計末端,把體溫計往外頂了出來。
她的手觸電似的,趕緊抽出。
接著他微微張開薄唇,翹了舌——孟綏而立馬心領神會,把體溫計墊在他的舌根下。
她耐心等足了五分鐘,抽出來一看,慶幸道:「沒發燒。」
他輕描淡寫應了一聲。
雖然他平時也是寡言少語,但今天早上簡直是話少得過分,問他也不回答,臉色瞧著還挺好,孟綏而看看時間,她得趕緊出門了。
她一邊穿鞋,一邊交代:「茶几上的早餐是給你的,你再睡一會兒,不舒服的話還是上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