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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幹啥呀？走後門？你這成績不用啊。」
「不是，去幫忙做課題，就是打打雜那種，老師說我那個兼職太浪費時間了。」
「哇，你們老師可真好。就帶點水果唄。」
「就這麼簡單嗎？會不會太少了？」
「提那麼多幹嘛？又不是提親，你還準備買煙買酒帶現金嗎？」
「誰要提親？」胡彪回來了。「塵塵要提親了？哪家姑娘啊？」
「不是，去輔導員那兒。」
「輔導員啊。那也沒事啊，你們輔導員那個年紀，孩子應該也跟我們差不多大吧。娶師父的女兒多好啊。」
「萬一人家是兒子呢？」
「兒子，好看的話也可以湊合。」
「你這話可別讓豆豆聽見。」
他們現在聊天越來越不正經了。不過買水果總是沒錯的。
這個週末，餘凡塵提著水果，找到了輔導員所住的教師公寓。小區有點老了，環境卻很好。房子也是比較老式的，樓層不高，四四方方，南北通透，戶型應該也挺大。
「你找誰？」開門的是一位中年婦女，看樣子四十多歲，生得很美，還挺有錢。
「您好，我是餘凡塵，羅老師的學生，他叫我來的。」
「哦哦哦，小余是吧，老羅說了，快進來。」
老羅這套是頂樓，餘凡塵以為會多個頂樓露臺，不想還是躍層，可能翻新過，乾淨整潔又敞亮。真好啊。
「先坐會兒，老羅馬上回來。」
「謝謝阿姨。」餘凡塵猶豫是叫阿姨還是師母，一緊張脫口而出就叫了阿姨。
「嗯？是你？」
「雅姐？」餘凡塵萬萬沒想到雅姐住這兒，是老羅的女兒？不對呀，她姓肖啊。難道是二婚？
「姨爹昨天說今天要來個大一的小同學，沒想到是你。他還誇你呢，是這屆最踏實最好學的一個。」
是姨爹啊。
「沒有的，謬讚了。」
「我要出去一趟，今天不回來了，待會兒湛恆回來了，你幫我給他說一聲。」
「啊？好。」什麼？湛恆也住這兒？你們不會已經結婚了吧？不對，湛恆年齡沒到啊。
老羅不一會兒就帶著兩個研究生回來了，簡單介紹後，就領著他們去了二樓書房。那書房直接是兩個臥室打通的，非常大，書就更不用說了，餘凡塵羨慕得淚花打轉。
「小余啊，不懂就問，渴了就說，累了就歇，別拘謹。」
「嗯，我不累！」
第16章 出差
下午這三四個小時候很快就過去了，餘凡塵覺得這不僅比打工有意思，比上課都有意思多了，果然研究生探討的深度和本科不能比，學長和老師都很認真。胡彪他們的輔導員就是隻做學生工作，不教什麼課程，我的輔導員太厲害了！
「吃飯了。」師母在樓下喊。
「今天就到這兒吧，先吃飯。」
「我就不吃了，晚上有課。」
「上課也要吃飯啊，我這兒都包飯的。」
餘凡塵不好推遲，其實心裡也非常想留下來吃飯的，他喜歡這兒，喜歡這群人。
「媽。」
「先洗手！這麼大了還抓菜吃。」
咚！
湛恆看到從樓上下來的餘凡塵，驚得酥肉都掉了。
老羅要罵人了，「越來越沒規矩了，撿起來！地擦乾淨！」
湛恆這回很聽話乖乖照做，飯桌上也沒多話，低頭吃菜，只是不停瞟餘凡塵。
吃飯間，湛恆終於明白了餘凡塵為什麼突然出現在他家。但餘凡塵還是沒懂湛恆為什麼不姓羅。
「我晚上有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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