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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慢慢地,溫氏復仇論的傳言越來越少,到最後幾乎沒有了,畢竟進去的人都親眼看到了,溫氏人要麼在挑糞種菜、要麼在刻石頭,過得跟苦行僧一樣,是真的在被教化。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們是真的不想刻那勞什子《溫門菁華錄》,粗俗不說,還冗長,刻一遍手都要廢了。
誰也沒有想到,當初溫氏用來折辱百家嫡系弟子的教化司,竟會在重建後成為教化溫氏之地,竟是真符合了教化司之名。
眾人也更沒有想到,那個操控邪祟、殺人不眨眼的青公子竟是真的在教化溫氏人,簡直有些讓人匪夷所思,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可他們已經不敢去深究,甚至都不敢談論,那種神出鬼沒抓走玄門修士的手段,極有可能就是那個青公子操控的某種可怕邪物,而且不止一隻兩隻。
蓮花塢裡,江澄聽著這幾個月有關岐山的傳聞,看向旁邊的魏無羨,道:「我看那些從岐山出來的修士都老實了很多,修為也都有提升,看起來篆刻文字不止能磨礪心志,還有助於修煉,你說我要不要也找個什麼東西讓弟子刻一刻?」
魏無羨一臉無語:「江澄,你腦子有病吧?我們是江家,不是溫氏,也不是藍氏,你可別折磨人。」
江澄默了一下,他當然知道他們江家並不注重什麼教條,可他就是覺得願錘鍊人的手段很有一套,之前願給溫情安排的錘鍊江氏弟子的方式就很好,要不然他江氏不會在伐溫之戰中損傷最少。
雖然,他現在仍在用同樣的方式督促門下弟子修煉,可總覺得門下弟子的進步不如以前大,這才想試試願教化溫氏的方法。
魏無羨看皺眉走神的江澄,忽然道:「江澄,你最近很不對啊,一直關注岐山,說你和外面那些人一樣擔心溫氏搞鬼也不像,說你不關注也不是,所以,岐山上到底有什麼這麼吸引你?」
江澄一怔,撇頭道:「哪有什麼吸引我,我就是覺得那些被抓去岐山的人回來後都有些奇怪,請來多問了幾句而已。」
「我看奇怪的是你。」魏無羨搖晃著酒壺,笑得瞭然,「你想見青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晚你不就撇下我們,跑回去了嘛。不過,看你當時皺著眉頭回來,是沒見到人還是和青兄吵架了?」
江澄腦子瞬間跳出那晚遇見的女子。
那女子穿著和願一樣的青色衣服,腰間也掛著一隻塤,看起來就像是願的同族,他當時也這麼想的,後來才驚覺不對。願是因許多人祈願而形成的一抹意識,如今才修成野神。可,不論是意識,還是野神,都不可能有族人。
他曾聽說有些太過強大的東西誕生時會有伴生同類出現,那名女子是不是就是願的伴生?
魏無羨見江澄又走神了,湊近上前,左右打量,嘖嘖感嘆:「這神情不對啊,莫非真吵架了?」
「誰吵架了,我連人都沒見到。」江澄一把推開魏無羨,下意識反駁,說完他就鬱悶了,惱道,「你很閒是不是,閒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堆事情。」
「原來真沒見到人啊。」魏無羨完全沒被恐嚇到,笑著道,「那你現在再去一趟啊,現在的岐山雖然封著,也好進得很,說幾句溫氏的壞話,瞬間就到了。」
說完,魏無羨就打著哈欠往外走:「蛤,好像有點喝多了,我得去睡會兒,萬一哪天我們家主突然失蹤了,我可就閒不了了。」
江澄眼底閃了閃。
不久後,有人發現雲夢江氏的家主失蹤了,原因好像是因為這位江宗主一次醉酒吐露溫氏為禍玄門數百年,不過刻幾個字根本不可能改什麼,然後,就失蹤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有些懵了,當時第一個答應放過溫氏的可不就是這位江宗主嗎?怎麼這人好像突然又反口了?
蓮花塢裡,魏無羨趁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