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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看出藍忘機定是又有什麼懷疑,想了想,微微搖頭:「他應該是查到了我的一些經歷,知道溫情溫寧曾救過我,擔心我會出手,先我一步去救下了溫情姐弟。」
「它為何擔心你?」藍忘機忽然問。
魏無羨頓了頓,話語有些躲閃:「可能是擔心我魯莽行事,招惹是非。」
「為何擔心你招惹是非?」藍忘機追問。
「藍湛,你問得這麼清楚做什麼,我哪知道他怎麼想的,也許他是怕我惹得動靜太大,攪亂了他的什麼計劃,你知道的,我一闖禍,絕對是大動靜。」魏無羨打著哈哈道,「走了走了,再不走,金宗主的午飯都要開始吃了。」
藍忘機看著快步前走,刻意躲避他視線的魏無羨,沉默了幾息,終究沒有再追問下去,只是說出了自己一開始的懷疑:「也許,那個青願與奪舍之人有關係。」
魏無羨快走的腳步一頓,鎖眉想了想,忽然腳下一轉,改了行進方向:「走,先去找江澄,那傢伙說不定還醉著。」
江澄房中,江澄躺在床上,睡得並不安穩,他又夢到蓮花塢被燒那日了。
正在他痛苦掙扎時,忽然,夢魘被打碎,他被人搖醒,睜開眼就看到魏無羨的巨臉。
「幹什麼?」江澄揉著頭,宿醉之後,頭太難受了,不過人倒是清醒了。
「清醒了?」魏無羨眉頭微壓,回頭看了眼藍忘機,兩人心照不宣。
「廢話,你這麼搖,我還能不醒?」江澄沒好氣道,「你搖醒我幹什麼?」
「江澄啊,你這一睡,可錯過大事了。」魏無羨打趣道。
江澄心裡一跳,想到醉過去前看到的溫情,忙問:「什麼事?」
魏無羨盯著江澄的神情,嘴上悠悠道:「今日一大早,金光善到不夜天了,押回一大堆逃走的溫氏旁支,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在後面。」
江澄心神緊繃,真的是和溫情有關?
魏無羨沒有錯過江澄的神情變化,繼續道:「就在百家恭維那位金宗主時,青兄突然出現,把金光善和百家都嘲諷了一通,要走了幾個溫氏人,其中就有溫情姐弟。」
江澄:「……」就,這麼簡單?
這也叫大事?他早就知道溫情會被救出來了,只是沒想到竟是兵不血刃就把人救出來了。
這時,一直在找魏無羨的聶懷桑興奮著衝進來:「我終於找到你了魏兄,咦,江兄也醒了。那正好,你們剛才肯定在說早上炎陽殿的事吧,太好了,外面都沒人敢說這事,我都不知道找誰一起樂,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那麼懟金家那位,還把人懟得啞口無言、顏面盡失,還不敢翻臉。」
屋中幾人都被突然出現的聶懷桑驚了一下,但都默契的沒有出聲阻止,他們都沒有親歷早上的事,都不知道詳情,聶懷桑是他們中唯一親眼見了早上之事的,估計也是整個不夜天唯一會詳細複述當時情況的人。
然後,江、魏、藍三人就聽到了聶懷桑長達一炷香時間的聲情並茂的複述,尤其是願懟人的話,連語氣都模仿得有模有樣,幾乎一字不差。
江澄:……
原來,願以前懟他那些話已經很口下留情了,借舍他時也是真的壓制了實力。
魏無羨也擊掌大笑:「我就知道青兄來了,玄門修士要遭殃,果然,果然……」
「可不就是,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能說,這麼敢說的人,這是真的囂張啊。」聶懷桑頗為贊同的連連點頭。
「青兄這人確實很有趣。」魏無羨笑道。
說著,他習慣性的看向身旁的藍忘機,卻發現藍忘機正神色不明的看著他。
魏無羨心裡一跳,想了想自己剛才的話,雖然不知道哪句話不對,但總覺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