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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忘機看著江澄微動的眼瞼,停下彈奏,收起忘機琴,對著魏無羨搖了搖頭。
魏無羨抿著唇,道:「應該是走了。」
藍忘機點頭:「那道風裡有一絲極純的靈力。」
「看來奪舍江澄的確實不是什麼邪靈。」魏無羨道,「我與它相處這些日子,它也一直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也不知到底有什麼目的。」
「如此躲躲藏藏,必有算計,當小心。」藍忘機看著床上已經醒來卻沒有睜眼的江澄。
魏無羨也發現江澄居然在裝睡,心裡極為奇怪,江澄居然沒有第一時間跳起來澄清之前的江澄並不是他,反而故意裝睡,這其中怕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他心中思緒轉了轉,忽的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朝外走:「反正那東西已經被趕走了,某人臉皮薄,被奪舍這麼丟臉的事肯定不想被揭穿,走了走了。」
藍忘機看著江澄,並不太願意離開,奪舍之人來歷不明、目的不明、所行之事不明,實在難以讓人放心,尤其現在還正是伐溫的關鍵時期。
「藍湛。」魏無羨察覺到藍忘機沒有跟來,只得轉過身,認真道,「我能感覺到,對方並無惡意,至少那人沒有阻礙我們伐溫,反而還提供了音律對付傀儡的辦法。」
藍湛抿了抿唇,終究還是點頭,隨著魏無羨離開了。
等到屋裡再次恢復安靜,江澄才睜開眼,卻一直沒有動作,只靜靜躺著。
好半晌,他才嘗試著傳音呼喚。
『願?』
『願?』
『願?』
『願?』
無論他在心裡怎麼呼喚,那道以往總是擠兌他的聲音始終沒有再響起。
真的走了。
他也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什麼感受,似乎並沒有多少喜,甚至覺得少了點什麼,也許是幾個月相處下來,習慣了吧。
也好,走就走了吧,反正遲早都要走,一切只是回到原點,對,走了才好。
之後,江澄彷彿無事般繼續做自己的事,訓練江氏弟子,部署伐溫之戰。
……
「這裡是教化司,教化司在岐山山腰,乃攻山必經之路,忘機曾與江宗主一起攻上教化司,只是忘機當時並未巡查教化司四周,不知其周邊情況。不過,江宗主當時所帶諸多江氏弟子應該查探過,江宗主,你看……江宗主?江宗主?」議事廳裡,藍曦臣指著地圖看向對面的江澄,卻發現江澄神情恍惚,眸光也無焦點,明顯心思不在會議上。
「江澄。」一旁的魏無羨撞了下江澄,江澄才回過神來,加入議會。
議事結束後,藍曦臣和聶明玦看向江澄,語帶關心:「江宗主近日總是神思不屬,可是沒有休息好?聽說江宗主這些日子一直和門下弟子一起訓練,日夜不綴,雖說提高實力很重要,但江宗主還是多注意下身體。」
江澄客氣應下,轉過頭見魏無羨皺著眉的看著他,身旁還站著藍忘機。
他扯著嘴角,不在意道:「我沒事,就是這些日子練劍有些急切,精力有些不濟。」
魏無羨抿著唇,道:「那就快去休息,明日就要去岐山和前鋒匯合,可別倒在路上了。」
「知道了。」江澄應聲,匆匆離去。
身後,魏無羨神色憂慮,對身旁的藍忘機道:「我從未見過江澄如此模樣。那奪舍之人到底是什麼人?江澄為何如此在意?還有,藍湛你發現沒有,我們這些日子討論的奪舍之人借江澄之身做的事,江澄都能詳細應答,甚至分析得頭頭是道,說明奪舍之人並沒有封鎖江澄的靈識,甚至將自己為何要那般做的原因和江澄細細解析過。」畢竟江澄的腦子根本不可能想到那麼多。
「嗯。」藍忘機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