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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公子,今日為何沒有佩劍?」眾人一起舉杯後,聶明玦看著魏無羨,忽然問。
魏無羨摸了摸插在腰間的鬼笛,勾唇:「不想佩罷了。」
聶明玦怔了怔,像是沒想到魏無羨會這樣回答,一時竟沒有再說話。
這時,後座的有人哼了一聲:「身為世家弟子,佩劍乃是殊榮,姚某知魏公子素來不羈,可是如此簡慢,未免有些託大輕浮吧!」
魏無羨兀自喝著酒,並不理會。
另一座的金子勛也緊跟著不善開口:「早就聽聞魏公子劍法了得,本來還想趁今日跟魏公子比試比試,可沒想到連劍都不佩,真的不肯賞臉呀。」
魏無羨依舊不理,拿著酒壺慢慢倒酒。
願看了看周圍各家,以及上首作壁上觀的聶明玦,開口:「要比試?可以。不過,自我江氏遭難後,所有江氏之劍,出劍必見血,不知金公子做好流血的準備沒有?」
「你……」金子勛瞪眼。
願沒有再理金子勛,目光又轉向躲在後座的姚胖子:「我江氏乃遊俠出身,講究的就是自由,我江氏弟子想不想佩劍,只看自身,姚宗主作為受我江氏庇護的一族,不去督促自家弟子壯大家族,反倒管到我江氏頭上,莫不是覺得姚氏已經足夠強大,可以擠掉我雲夢江氏,列入四大世家?」
「你……」姚胖子指著江澄,想要駁斥。
哧!
三毒飛出,手指落地,血濺三尺。
「啊——」姚胖子慘叫一聲,捂著斷了一指的右手跌倒在地。
「阿澄!」江厭離驚聲。
魏無羨也放下了酒杯,驚訝的看著願。
願極快的給了兩人一個安撫眼神,轉過頭,面容冷肅的看著眾人。
「江某已經接任江氏家主之位,勞煩姚宗主以後對上峰還是敬著點。」願說著,視線又落到同樣驚住的金子勛臉上,「江氏之劍,出劍必見血,絕非玩笑。」
周圍各家族也都震住了,這江氏的新家主未免也太猖狂了,現在正是百家同氣連枝對付溫氏的關鍵時候,他這樣做,就不怕戰盟失和?
上首的聶明玦輕咳了一聲,看著願,嚴肅開口:「姚宗主只是提了一句魏公子佩劍之事,江宗主何必傷人?如今正是伐溫之戰的關鍵時期,江宗主如此行事,實在太過衝動。」也太猖狂。
願掃視四周,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入所有人耳中:「若是諸位見不得我江氏的行事,我江家離開便是。我江家已殺溫晁,大仇已報,剩下的江氏弟子隨時可以隱退,伐溫於江某,並非必須。溫若寒要稱霸仙門,各位若不動作,江某便當各位是自願俯首就縛,到時候,各位若遭遇什麼,也是各位自願,自然也談不上救不救一說。」
廳中眾人面面相覷,這江宗主什麼意思?這江家不是自認俠義嗎?他怎麼能說出這麼冷血的話,可仔細一想,他們竟是找不到一點反駁點,完全無言以對。
也是這時,廳中各家終於想起這位江宗主之前借靈劍溜他們,讓他們和溫氏莫名其妙殺了近一個月的痛苦遭遇。
果然,這是一個狠角色。
眾人再看向魏無羨,總覺著對方身上的氣息不太對勁,所以才有適才一番試探逼迫,結果卻是他們被逼得無話可說、無路可進,如今他們不敢提,也不敢問了。
整個宴廳,靜聞落針,氣氛一度凝滯。
忽的,有琴音幽幽傳來,琴聲悠悠,清心寧神,凝滯的宴廳也好似終於被啟用了一般,再次有了人聲。
聶明玦先吩咐人將姚宗主送下去醫治,又象徵性的贊了願和魏無羨幾句便轉開話題,說起其他輕鬆一點的話題,宴會才終於得以進行下去,也沒人再追問魏無羨是怎麼殺的溫晁,溫晁一支的死因就是願之前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