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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方歸附伊稚邪不久,如果讓他不痛快了,只怕一直虎視眈眈的劉姍就會抓住這一點,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
晴空萬里,伊稚邪站在王庭的校場上對著所有人宣佈了出發的命令。彷彿在為出征的勇士們指明他們的未來般,在陣陣號角聲中,在大軍行進的前方出現了一道靚麗的彩虹,引得所有士兵一陣歡呼,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信心。
從正月以來一直十分熱鬧的單于庭頓時安靜了下來,貴族們的大帳被新單于留下計程車兵們看得嚴嚴實實的,平日耀武揚威的貴族都不敢隨意踏出自己的帳篷,而平民牧人們則自管自的驅趕著羊群到離王庭不遠的餘吾水邊放牧,那裡還有些鮮美的牧草可供放牧,少了羊群的叫聲,整個單于庭更顯寂寥。
一個穿著明顯大號衣服的金髮小男孩,在一個紅色的大帳外打著轉悠,他的小靴子在地上踏出的聲音幾乎成了遠近幾平方內唯一的旋律。他幾次想揭開帳子都縮回了手,最後終於惴惴不安的用稚嫩的嗓音衝著大帳喊道:“閼氏,該起來了!”
“進來吧,小貓兒!”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了出來,被稱為小貓兒的男孩輕輕吐了口氣,端起地上的臉盆,走進帳內,對著床榻上的人露出一個笑臉,說道:“閼氏,洗漱吧!”
“怎麼是你?你阿媽呢?”劉姍懶洋洋的伸了個腰,打了個哈欠,問道。
“阿媽給閼氏準備吃食去了,讓胡貓兒來伺候閼氏起身。”胡貓兒說道,他的面板明顯比常人更顯白皙,這襯托得臉上的那雙眼珠子更顯烏黑有神。
“大單于走了嗎?”劉姍接過胡貓兒遞來的毛巾,擦了擦臉。
“剛剛走了,閼氏!”胡貓兒答道。
“那就好!”劉姍點了點頭,拿起床邊的衣服開始穿戴,過了一會兒,她驚訝的回頭,看著胡貓兒問道,“你怎麼還不出去?”
“閼氏,左谷蠡王是去攻打太子,你為什麼不去幫太子?他是你的兒子啊!”胡貓兒猶豫了一會兒終於問道。
“怎麼?你這是在質問我?”劉姍冷冷一哼,伸手抓過年僅8歲,身形弱小的胡貓兒,染滿丹蔻的雙指夾在他的眼角邊。
“胡貓兒不敢!胡貓兒只是……”胡貓兒感到自己的右眼一陣刺疼。
“閼氏!”一聲驚呼打斷了帳內的對話,一個豐滿的女子衝到劉姍面前跪下,連聲求饒道,“請閼氏原諒胡貓兒不懂事,請閼氏原諒!”
“哼!”劉姍瞥了一眼自己的貼身婢女,將胡貓兒甩到地上,說道,“就和他父親一樣礙眼!阿犁,你最好管好他!”
“是!多謝閼氏手下留情!”被稱為阿犁的婢女不斷的叩頭謝罪,連帶的按下身邊還欲起身反抗的兒子。
劉姍冷冷的望著胡貓兒,她討厭這雙眼睛,它太像一年多前逃離的那個男子了,那個看似溫和但是眼中卻永遠包含著堅韌的男子,那個名叫張騫的男子。也許是因為自己沒能堅持不變,所以她討厭所有有著自己信仰,能夠目光堅定的人。
“閼氏,國師請你過去他的帳篷一敘!”帳外的一個聲音救了胡貓兒一命,劉姍又看了胡貓兒一眼,方才恨恨的走開。
……
“阿媽!你放開我!”胡貓兒被自己的母親死死的往外拽了一段路之後,終於掙開了她的束縛。
“小貓兒,叫你不要亂和閼氏頂嘴,你怎麼就是不聽呢?”阿犁狠狠的訓斥兒子。
“我只是問她為什麼不去幫太子!她以前對太子那麼好,現在卻那麼心安理得的躺在新單于的床上!”胡貓兒吼道。
“小貓兒!閉嘴!”阿犁被兒子氣得渾身發抖,也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說道,“誰都有資格說閼氏的不是,可你沒那個資格!閼氏她對阿媽有大恩,而且如果不是閼氏,你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