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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可能的,沒有皇帝的允許一個冷宮的妃子怎麼可能離開這裡呢。
“望見葳蕤舉翠華, 試開金屋掃庭花。須臾宮女傳來信, 言幸平陽公主家。”不知不覺念起了劉禹錫的《阿嬌怨》,陳嬌現在能夠明白為什麼後宮中的女人會有那麼那麼多的怨,因為皇宮是一張巨大的網,唯一掙脫它的方式只有帝王虛無飄渺且毫不可靠的寵幸,只可惜現在的陳阿嬌連唯一的出路都被堵死了。
如果按照歷史,她,陳阿嬌應該是在這座長門宮再住上20幾年,然後在家族衰敗的一片寂寥中悽悽惶惶的死去。如果自己什麼也不做,還有20年這樣的晨昏等著自己慢慢熬,在這樣的寂寞中,也許自己會比歷史上的阿嬌死得更早吧。陳嬌自嘲的想。
“到底該怎麼辦呢?”陳嬌問自己,一定,一定要想出辦法,決不能一輩子留在這樣的地方。
“娘娘,娘娘……”一個輕微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嬌愣了一下。打從進入長門宮以來,雖然身邊的侍從婢女不在少數,可是他們不知是受了人的命令還是出於畏懼,從來沒有人和陳嬌說過話。沉默到,讓陳嬌幾乎懷疑漢武帝是不是挑了些啞巴來此伺候他的前皇后。現在,猛然間聽到有人的聲音,陳嬌一時還真的反應不過來。
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尋去,陳嬌驚奇的發現,聲音居然是從她所在的宮室中一個裝飾用的丹鳳爐中傳來。她輕輕釦了扣花瓶的外壁,馬上就聽到了那個聲音又說話了。
“娘娘,你把鳳嘴左轉再右轉。”猶豫了一下後,陳嬌照做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當她完成了這個動作後,她正前方的地板開始悄悄下陷,露出了一個地道的形狀。由於製作者的匠心獨具,這個約有一平方米大小的地道出口很難被人發現。從地道下,冒出一個長得十分清秀的青年男子。
“你,你是?”陳嬌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小的董偃,叩見娘娘。”自稱董偃的男子對著她行了個大禮。
聽到這個名字,陳嬌覺得自己的頭暈了一下,董偃不就是館陶公主的姘頭嗎?怎麼在這裡?
“你,你怎麼?”陳嬌傻傻的發問。
“小的是奉公主的命令來的,這是公主給您的信。”董偃乖巧的呈上書信。這時候,紙張還沒有發明,通用的書寫工具是竹簡,富貴人家也會使用絲綢。董偃呈上的就是上等的白綢。
對於中文系出身的陳嬌來說,看看小篆是不成問題的。畢竟,出事之前她正準備著考漢語言文字的研究生呢。
“阿嬌吾兒,為娘聞你退居長門宮,身旁得力之人盡斬於街市,憂心不已,惜此危急之時,汝父亦患病,又少一助力。我兒須知後宮之中,帝王寵幸最是無常,以你身份之貴亦不能倖免。況我兒多年來,未曾孕育一子,而未央宮中之人已然三女在膝,此兒之大患也。然,今上得位為娘出力甚多,且太皇太后臨朝時為娘亦曾多方迴護,今上與你十數年夫妻,此情非一時可泯。為今之計,只能以擁立之功曉之以理,結髮之誼動之以情,我兒在宮中萬萬不可再行那舊時嬌慣脾氣。為娘以千金從西蜀才子司馬相如處求得大賦一篇,為娘將擇一適當之時獻之於陛下,此或可暫挽陛下的心意。”
看完全信,陳嬌心中不停感嘆,“可憐天下父母心!”
只是館陶公主的這番苦心只是白折騰罷了。《長門賦》的作用有限的很,世人所傳的以一篇長賦挽回帝王的心意,只是文人們美好的遐想罷了。事實上,雄才大略的漢武帝從不曾回頭過。
“千金縱買相如賦,脈脈此情誰訴……”不知不覺吟出了辛棄疾的《摸魚兒》中的這詩句,陳嬌心中不住的冷笑。她將書信輕輕推給董偃,看著他說,“無需費心,即使送上《長門賦》也不能改變什麼的。如果長門冷月真是皇上要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