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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不方便說的,他的事現在吳家也不管了,如果還能翻起什麼風浪,估計也是……」段天驕欲言又止。
「我知道,我知道,天驕,不說了。」袁父用兩個「我知道」將話題終止。
狡兔三窟,吳膺這樣的人怎麼會不給自己留後手呢?單是他那條船上的人,隨便哪一個都不簡單。
果不其然,下午三點,顛覆性的新聞就這樣上了頭版頭條。
跳樓女孩的一位男同學獨家爆料,女孩腹中的孩子並不是吳膺的,而是他的。他拿出一些與女孩曖昧的照片、聊天記錄和他陪女孩去醫院做檢查的證明,又指明是女孩自己主動接觸吳膺並非是吳膺對她造成性侵。
緊接著,對女孩音訊的各種技術分析帖席捲了網路,有一些當紅的網路影片博主表示音訊很可能是偽造的,是為了誣陷吳膺。還有知名大v發表長篇大論,文字裡影射這也許是一場政治鬥爭,而吳膺就是這個犧牲品。
事件的性質再次上升了一個高度,加上女孩的父母與吳家早已達成共識,遲遲不肯露面,大眾認為這件事情更加撲朔迷離,甚至有人開始倒戈,譴責女孩的不知廉恥。
段天驕對於這樣的結果絲毫不感動驚訝,她坦坦蕩蕩地搬出了吳家別墅,跟著段驍回了家。
袁滿和嶽竹一下午沒看新聞,直到一個神秘的電話打到嶽竹的手機上,他們才注意到這件事情。
儘管打電話的人不是周唯,但直覺告訴嶽竹,他背後的人一定是周唯。
電話裡,那個人告訴他們是段友志在背後策劃了這一切。
送袁意回了家後,袁滿和嶽竹立刻去了周唯的別墅。結果周唯的鄰居告知他們,周唯一大早就搬家離開。
在這期間,嶽竹始終打不通周唯的電話,而她試著回撥剛剛那個電話,也顯示對方已關機。
「周唯既然知道這些事情,肯定是從吳放那邊得到的訊息。」開車回家的路上,袁滿分析說。
嶽竹本想問問段天驕,可是礙於周唯的身份,她只好作罷。
她看著車窗外的雨水不斷地落在水泥路面上,有行人匆匆忙忙的過馬路,大人總是把小孩護在身前,年輕男女總是緊緊地挨在一起。
雨傘只有那麼大,他們都怕被雨水淋濕,所以緊緊相依。
「最後為吳膺出力的,還是段友志。」嶽竹說。
袁滿冷笑一聲:「段友志最會審時度勢,他不是幫吳膺,他是賣吳庸老先生面子,這事吳老先生不好出面了,只能他來,畢竟他們是親家,他這次升遷也是吳老先生在背後出力。」
「清清白白的女孩霎時間就成了目的不純的不良少女,明眼人都知道這個反轉來的蹊蹺,那些收錢就改口的媒體太不道德了,可憐的是大眾,他們只會被這個反轉誤導……段友志就是吳家的一條走狗。」
嶽竹知道吳膺不會這麼容易垮臺,但沒想到這件事情被他們操作的如此噁心。在澡堂工作的時候,她每天耳朵裡進進出出的,有太多都是這些被加工處理過的不實新聞。大多數人都是沒有判斷力的,他們只會跟著媒體的導向走,根本沒有得知真相的權力。
袁滿握著她氣得發抖的手:「如果真的是周唯通風報信……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我覺得段友志沒有在音訊剛出現時出手,反而是隔了一兩天才開始行動,除了準備新聞需要時間,還有一種可能,或許他也是趕鴨子上架,因為這件事情處理好了便好,可要是再來個影片曝光或者還有什麼猛料讓吳膺性侵的事實板上釘釘,段友志可能還會因此而受到牽連。而且,吳家很有可能已經知道是周唯在背後策劃這些事情。」
「看來我必須打電話給天驕了。」嶽竹嘆了口氣。
第32章 嘆息
段家的牆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