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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的時候,段天驕發來一段影片, 嶽竹看著手機螢幕上她滿是幸福的臉,既高興又惆悵。
像苦和甜一起吃進嘴裡,最終味道相抵, 什麼也沒留下。
要不是那幅字畫,恐怕她也不會將吳放和吳家聯想在一起,畢竟吳家在政界叱吒風雲,而吳放卻是個軍人。
「待會兒我送你去上課,然後去周唯家搬東西。」
嶽竹卻說:「我們吃完飯就去搬東西吧,我想再去她家裡看看。」
袁滿想了想,「也行。」
「袁滿……」嶽竹遲疑了。
「你是不是想問天驕?」袁滿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嶽竹抿著嘴點頭。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運,吳放是吳放,吳家是吳家,但如果吳放真跟吳家同流合汙,那他會有自己的結果,而這就是天驕的命。不過……我不信命,我想不管怎麼樣,天驕都有路可走。哪怕她是段家的人又怎麼樣,她還有我們。」
段天驕和吳放是同一個處境的人,他們的命運緊緊地連在一起。
這是他們必須承認並接受的事實。
但並不是有後盾就可以沒有後顧之憂。
嶽竹說:「在她沒有和吳放結婚之前,我很逃避她。可現在她與這些事情聯絡的緊密了,我又很擔心她。」
「擔心有什麼用,你又不會跟她表達。你們女人永遠都是嘴硬心軟。」
嶽竹掃了他一眼:「你很懂女人?」
袁滿清了清嗓子:「抱歉啊,慣性思維了。你跟她們都不一樣。」
「唔,你現在越來越滑頭了。」
「那你喜歡我哪種樣子?」
「你做你自己就好。」
袁滿在搬東西的時候,周唯將嶽竹叫到了樓上。
樓下是中式古典風格,樓上卻是歐式的設計。嶽竹坐在二樓的空中花園裡,陽光曬得她睜不開眼睛。
這裡雖說是個小花園,但卻只養著幾盆弔蘭,其他的地方都擺著畫具和完成好的油畫作品,似乎都是出自周唯的手筆。
畫架上有一幅未完成的作品,是一個扎辮子的少女,嶽竹仔細地打量,發現周唯酷愛畫人物。各種身份地位的人,各種年紀的人。大部分人的相貌都及其誇張,只有對女人的描繪較為委婉,大多是一些神色平和或是略帶孤獨悲苦的臉。
「我近幾年才開始學油畫,半吊子水平,畫著玩玩。」她說。
嶽竹越發覺得她是個不簡單的女人。
她又說:「他父親是個藝術家,我總想著,自己也學點藝術能和他家裡人走得近一點。結果我路子走偏了,難登大雅之堂。」
嶽竹卻說:「我倒覺得這些畫挺有藝術感的,就保持自己的風格,挺好的。」
「小嶽,你總是喜歡安穩我。我去給你倒杯奶茶吧,是用我自己拉的正宗錫蘭紅茶做的,你喝著茶再陪我多聊會兒。」周唯知會著,然後便下了樓。
幾秒鐘後,嶽竹收到袁滿的一條簡訊:去她臥室裡看看。
嶽竹輕輕地走到周唯的臥室門口,看到和段天驕婚禮那天的影片裡一模一樣的場景。從角度上來分析,攝像頭應該是放在角落的衣帽架上的。
她走過去細看,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
聽到周唯上樓的聲音,她快速離開臥室回到了花園裡。
「家裡經常來客人嗎?」嶽竹接過奶茶,笑著問她。
周唯頓了頓,說:「很少,平時就我一個人住。他工作比較忙,很少回來。」
話音落下,她略顯失落。
「你會做甜點,還會煮奶茶,客人少,真是太可惜了。」
「做給心愛的人吃就不可惜,女人嘛,一輩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