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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書禮,人不如其名。
京城金字塔頂端豪門世家太子爺,家族關係頗為複雜,旁系多支。
傳聞,他爸媽生他的時候,是想他日後能成為知書達禮的人。
沈書禮也確確實實,按著他們想的成長了,也確確實實,知書達禮了。
唯江泠晚知道,他一身反骨,斯文爾雅的皮囊之下,是深入骨裡的瘋批陰狠,就連心理也是病態的。
哦,對了,他是男主,還不潔。
第一次沒給女主,給了她這個落魄千金惡毒女配。
惡毒不惡毒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千金。
落魄的千金,也是千金。
她穿來的時候,家族開始落魄,京城頂級豪門沈氏的仗義相助,逼她不得不淪為沈書禮的小跟班,為保家族企業委身討好沈書禮兩年,是他名副其實的金絲雀。
江氏集團終於重振旗鼓,雖不復當年輝煌,但也勝過不少名門。
沈書禮的人生目標是,在華爾街締造一場屬於他個人的金融傳奇。
於是,她陪沈書禮出國留學,陪沈書禮在國外創業。
書中的江泠晚,仗著沈書禮的包養與寵愛,欺壓女主,無惡不作,引得沈書禮憐惜上這個天選女主小可憐,兩人由此相愛,最終落得家破人亡,死無全屍的下場。
而她穿過來,只需要適應這個社會的生存法則。
然後在沈書禮遇到女主之前,瀟灑脫身回國,從此走上放飛自我的人生巔峰。
誰料,沈書禮回來得猝不及防,讓她沒有任何準備。
江泠晚收回思緒,張媽已經打包好她的行李,不解地問她:“小姐,您與沈先生的關係不是一直挺好的?有什麼可怕的?”
“如果我說,我在國外把他甩了呢?”
江泠晚拿出根女士香菸,摸出打火機熟稔地點上,指間細長的香菸,漫出虛無縹緲的煙雲。
張媽渾身一抖:“天爺呀,這麼大的事,怎麼到現在才說?”
“不說我也瀟灑過了兩年。”
江泠晚微微抬眸,眼神裡浮現出驚魂未定,顯然沒有從剛才的刺激中走出來。
“再說,誰知道他會突然發瘋,跑回國抓我?”
張媽擦了擦冷汗:“您要是跑了,老爺那邊怎麼交代?”
“怕什麼,他沈書禮還能舔著臉跑去跟我爸告狀,控訴我把他甩了不成?”她泯滅菸頭,站起身拉行李。
張媽:“……”
這聽起來沒道理的話,怎麼這麼有道理?
沈家人向來注重顏面,沈書禮絕不可能讓被女人甩了這個汙點曝光。
“小姐,那您要跑多久?”張媽追在江泠晚身後。
“看情況吧,他什麼時候出國,什麼時候通知我回來。”
江泠晚拖著厚重的行李箱下樓,張媽要幫,她堅持不用,問了一句:“沈書禮要是來這裡找我,知道該怎麼說嗎?”
張媽:“什麼江小姐?這裡沒有江小姐,先生您找錯了。”
“聰明,今年高考我去給你助威。”江泠晚眉眼一彎,笑得無比燦爛。
張媽:“別搞,我今年五十八。”
趁著深夜,她已經驅動著邁巴赫,駛往城外,訂票不現實。
以沈書禮的手腕,估計她還沒進機場就被抓回來了。
方才還寧靜祥和的夜,如今已颳起大風,公路兩側的大樹被風吹得變了形,驟雨說來就來,大片的雨點拍打在車窗上,雨刮器刷刷地颳著。
雨夜中的邁巴赫彷彿暗夜中的幽靈騎士,頂著暴烈的風雨,車輪在地上擦出大片水花。
最後洋洋灑灑駛入小路出城,雨勢愈大,已經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