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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用分工協作,使所有人各司其職,每一個人都能拿到自己的那一份錢,以此來維持穩定,這樣做,會越來越強大。”
“其他的,恐怕不需要兒再多說了。”
王凌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王廣離開之後,王凌再一次陷入沉思中。
五月底,洛陽的一場大雨之後,天空呈現出天青色,陽光照耀得竹葉上的水珠晶瑩剔透。
司馬懿的桌案上擺放著一本書,封面寫的“國富論”三個字。
“看完了?”司馬懿問司馬師。
“看完了。”
“如何?”
“李濟安在玩火自焚。”
“此話怎講?”
“他是要在根本上解除公卿之權。”司馬師道,“此乃術,公卿佐天子而治萬民,此乃道也。以術制道,猶如蜉蝣撼樹,必遭反噬!”
“但你之前卻說江陵越發繁榮。”
“術乃一時之盛,後患無窮。”
司馬懿再一次拿起《國富論》,淡淡說道:“關中之民亦在增多,李濟安有治世之才,諸葛孔明也認可了他的《國富論》,諸葛孔明何許人也?”
司馬懿眼中露出深深的不安。
“父親既然擔心,那就派人去益州放出風聲,說李濟安欲在荊州自立,《國富論》治國通篇不提忠孝,即便劉禪一時容忍他,益州公卿卻不能接受。即便他們現在不提,將來一定會出問題。”
“這件事伱去安排便是。”司馬懿臉色的愁容不改,卻轉移了話題,“紙錢印了多少了?”
“目前印了一萬萬文了。”
“印瞭如此之多?”司馬懿詫異道,“需要這麼多嗎?”
“郭伯濟在豫州招募兵馬,需要大量的糧食,這筆軍費開支不少。”司馬師道,“我們放棄關中,潼關一線屯田不夠,需要從司州補給糧食,之前李濟安切斷豫州多條河道,洛陽缺糧,朝廷不得不高價從兗州和冀州購買,都需要錢。”
“相應的銅錢可有準備?”
“準備了一些?”
“一些是多少?”
“五百萬文。”
“如此少!”司馬懿震驚,“不是在鑄造了嗎?”
“銅有限。”
怎麼感覺印紙錢是個坑啊!
司馬懿沒有繼續追問,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兗州長史呢,你不是說他要來彙報今年兗州夏糧收成嗎?”
“我喚他進來。”
兗州長史楊康在太傅府外恭候,這時,突然有人急匆匆趕來。
“楊公,大事不好了。”
楊康認出來是自己的人。
“我現在馬上要面見太傅,有什麼事,晚些再說。”
那人卻道:“令狐刺史死了。”
“你說什麼!”
楊康大吃一驚,一顆心頓時如墜冰窖。
“怎麼死的?”
“不知道。”
完了完了!
難道京師已經知道令狐愚要立楚王了?
這時,司馬師大步走出來,看了一眼神色慌張的楊康道:“楊長史,進去吧,太傅在等你。”
“喏,喏。”楊康跟著司馬師進去,進去後剛看到司馬懿那張稜角分明的臉,立刻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
“太傅恕罪!下官並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