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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手忙腳亂的給病人掛建立了靜脈通道,推上阿托品與腎上腺素,然後做了點其他處理。”
“需要說明一點就是,按我當時所看的藥物手冊,上面好象沒有說明那兩樣藥物可以直接靜推,但我當時就直接靜推了,或者你們會說我過於鹵莽,但我當時就是按照陰陽學說認識的這兩種藥物,按病人的情形我認為直接用上會沒錯,所以便用了。”
“很僥倖,那個病人我搶救成功了,按我當時心裡的想法,我甚至以為我有了什麼偉大的發明,直到後來我能有機會出來進修時才發現,原來直接用於靜推那兩樣藥物的用法簡直太平常了。這樣的經歷對你們這些一出校門便進的是高階別醫院的來說,或許很好笑,但那種認識並運用藥物的方法的確在一段時間裡提高了我的水平。”
“對白蛋白脂肪乳這類藥物的認識我也是用的這方法。中醫裡有句話‘體陰而用陽’,這句話多是指的肝臟,但用在這裡一樣的適合,白蛋白與脂肪乳在進入人體後,部分用於人體消耗,部分則被人體儲藏下來,到必要時它們會被分解開來,以應付人體的代謝所需,這是不是‘體陰而用陽’呢?用中醫的眼光看來,這白蛋白剛好用於補充營養物質缺乏的人體的‘陰’,這應該沒有大謬吧。”
姚慎的這一番話應該是很高明的,以姚慎在梅縣那八年的西醫水準,要想跟醫大這幫隨時關注國際最新研究成果的牛人相比,那肯定是拍馬難及了。但姚慎很巧妙的避開了這一點,而把中醫認識藥物的方法拿出來,想來這時應該輪到那幫牛人乾瞪眼吧。中醫學院的學生學了五年的中醫都學不出個所以然,就他們那一年的選修能學出什麼東西來?
想到這裡,謝菲便沒心情聽下去了,跟麻院長打個招呼,自己徑自去看那被扎過銀針的病人,想知道他是否退了熱。等謝菲回來時,只聽姚慎在講臺上面說道:“對化療藥物,因為我沒有用過,所以不是很熟悉,藥物手冊上又沒有寫明這類藥物作用於人體的機理,只是說能殺滅白血病細胞癌細胞。剛開始時,我把化療藥物認定為寒涼之品,不過由我這兩天新接觸的化療後的病人來看,化療藥物中間也有辛熱性的。”說完,姚慎低下頭來喝水。經過一下午的舌戰,喉嚨著實有些燥了。
麻院長輕輕的問謝菲道:“那病人怎樣?還在發燒嗎?”
謝菲搖搖頭,輕聲應道:“37度了,那病人說是出了一點汗就感覺輕鬆了。”
麻院長點點頭,走上講臺,道:“先向大家彙報個好訊息,讓我們忙了一個上午都不退熱的那個病人現在已經退燒了,現在體溫37度,從這上面你們可以看出針灸的一點點神奇功效了。”頓了一頓,道:“中醫實在是有很多神奇的東西的,只不過現在的中醫有些西化罷了。”
麻院長這話一說出,下面那些實習生便低聲議論起什麼來,看他們面帶不屑的神色,想來那議論可不是什麼好話了。麻院長對這些議論也不加以指責,道:“你們或許不信,或許會說我又拿什麼‘失傳’之類的藉口,但與我們同齡的西醫都應該知道一點,那時的中醫可是純粹的中醫,那些老先生們只會背幾本古典的中醫名著,西醫的知識是一點也不懂,但他們一樣的能看很多病,甚至還看一些西醫治療不好的毛病,現在的湖澤中醫學院據說還有這麼一位老古董,但他確實很強。”
說完,轉對姚慎說道:“今天的課就到這裡吧?謝謝你的精彩講解。”
大林木 路旁土 海中金 爐中火 第五十七章
謝長江與麻樸直一般,正職是學院的“一把手”,在醫院不過是兼任副職。一般來說,這樣安排的意思只是讓他們在適當的時候提點建議而已,對於醫院的建設發展,他們是沒有生殺予奪的權利的,但在事實上,醫院裡任院長一職的曾是多年以前他們手下的學生,面對以前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