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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自己真的向青蓮表白過吧,但肯定沒有努力的去爭取。
以後樂隊裡、結婚的宴席上是再也不能聽到那高昂的《青藏高原》了。
姚慎有些遺憾。
青蓮,驕傲而好強的女孩。
姚慎知道;那首蒼涼悲悽的《青藏高原》就此雋刻於心中;再也不能抹去分毫。
——《笑熬糨糊。姚慎的青澀之戀》
姚慎睡覺睡不沉是老毛病了。陰虛火旺的病人多夢,又是易驚易醒,姚慎近兩年已少發作了,但今日可能是太過疲勞,動火傷陰,睡覺時一直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意識裡一直出現白天對話的場景。
“中醫從宏觀大勢出發,西醫從區域性精微入手,就如當前的圍棋,中日棋手好大勢,韓國棋手窮變化,這兩者的優劣或許難以評說,畢竟是窮變化入精微者在目前來說是強大的。比如,西醫的外科,那是中醫插翅難追的,對這一點我們無需否認,但這不是說中醫與西醫已完全沒有一比之力。”
“中國的古哲學是一個‘易’字,一個太極,追求的是自然和諧,追求的是天人合一,這在中醫治療上的體現就是——調理,調理人的陰陽以達到平衡和諧,中醫追求的最高境界就是‘正氣存內、邪不可幹’。而西方的哲學指導應該就是達爾文的那句‘物競天擇,適者生存’,講究的就是強肉食弱,這百年來西方諸國的強大,無一不是建立在進攻殖民的基礎上,而西醫作為這種哲學指導下的自然科學,也難免被打上深刻的烙印。”
“比如抗菌素的殺菌、抗酸藥的強制人體分泌胃酸、化療藥物的在癌症病的運用等等。如果把中西醫比做兩種武功,那中醫應該屬於以守為攻派,西醫則是全攻派,以進攻代替防守。這種全攻派,在外科手術與抗菌素上的發展已達到極至,在臨床上也是取效迅捷——這迎合了大多數人極功近利的想法,所以西醫在我國是日漸強大而中醫則是每況愈下了。但我們還是要看到這種全攻甚至無差別攻擊的招法還是存在著很大的缺陷,不說濫用抗菌素而產生的耐藥性,不說抗酸藥過量會讓男性的乳房異常增生,不說外科手術後的種種併發症——這都不是典型,不具說服力,就只要看看放療化療的無差別攻擊,對病灶不一定有用但正常細胞是一定會死不少。”
“並且,西醫從區域性精微入手的理論畢竟還是侷限的,這種侷限的直接結果就是,對很多複雜疾病的發生原因和發展變化的不清晰,只是提出種種假說,以待日後驗證,臨床用藥只能是‘頭痛醫頭,足痛醫足’,比如尿毒症,西醫就只能瞪眼,明擺著利尿沒用,但沒辦法,還是得用,而且這就是原則,近年來又發展出透析、換腎的終極療法,不過價錢高昂、排異反應嚴重,普通人就是治得起還不一定活得了,結果還是死生各聽天命。”
“不管承不承認,西醫治療的最基本要求就是要求病人的體格壯旺,大家都這麼治療,你體格好病就好,體質差就認命。而我們中醫,你體質好我給你調理,體質差也給你調理,目的就是想恢復你人體的平衡,雖然效果慢,但出問題的少。”
“近年來中醫已慢慢丟失了這個特色,什麼病都套著西醫來,有點亂套,這也是我們中醫逐漸沒落的原因。”
“思想家?是思想家才會這麼落魄?哈哈,說笑了,你們用不著佩服我,只要靜下心來,其實你們也能夠想到的。”
“坦白的說,我如不是看見西醫有這麼多缺點,我也是不敢貿然應戰的。”
“依我看來,中西是各有所長,而中醫理論則更勝一籌。”
這些話在姚慎腦中翻來滾去。
這時的姚慎應該是睡著的,但很詭異的是,姚慎的心中很清楚這都是在做夢。
比這更詭異的還有。四年前,是姚慎疾病最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