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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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竟然有幾分高興——官場遊戲的流程一般先是吃喝,然後是玩樂,這“玩樂”的類容可是大有講究的,以姚慎的人生閱歷自然是清楚其中的門道——陽痿最好了,這樣就可以少作賤幾個風月女子了。這倒不是說姚慎有多麼的高尚,姚慎以前就有過那麼一段荒唐歲月,對於留戀歡場,姚慎以為只要你情我願價錢公道便無可厚非,但若花的是老“公”的票子,這未免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吃你的,用你的,然後再拿你的票票去XX——這是什麼跟什麼啊?
只聽楊驊道:“這兩天沒有應酬,我就什麼藥也不用,專門吃你那中藥,嗨,還沒曾想,很久沒自然出現的一柱擎天竟然在清晨裡又出現了,真是意外之喜啊。”說罷呵呵直樂。
楊驊的話說得很自然,姚慎從他神色中找不到一絲的慚色,不由得在心底有些厭惡,但口中不好說出什麼過頭話來,只好道:“對陽痿我確實是沒什麼研究,你能有這收穫也的確是意外之喜了。”
楊驊將杯子端起,道:“姚醫生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啊,呵呵,來,乾杯。”
姚慎將杯端起,道:“說句掃興的話,你目前的情況實在不宜喝酒的。酒對你的胃有刺激,對陽痿也沒什麼好處。”
楊驊仰頭將杯中的酒乾了,道:“咱這工作與你們不用,說得好是領導的親信,說得不好聽就是三陪——陪吃陪喝陪玩,如說要不吃酒,這又哪可能呢,現在這情形是隻能走一步望一步了。”
楊驊說話時故做一豁達模樣,但姚慎似乎從中間聽出幾分寥落的悲意,當下也不好再說什麼,仰頭將酒也幹了。
話說到這份上,楊驊也沒有繼續下去的心思,將話題一轉,問起了姚慎的個人情況,兩人邊吃邊談,看起來倒也頗為融洽。到酒足飯飽之時,楊驊將桌子輕輕一拍,道:“姚哥,這酒咱也吃得盡興了,該聊的咱聊得也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去放鬆放鬆吧。”兩人已敘過年齡,其中要以楊驊略長,但楊驊許是習慣使然,又或許是酒後露真性,張口閉口的稱姚慎為哥。
見姚慎頗為躊躇,楊驊伸手將姚慎一拍,道:“咱兄弟一起就圖個盡興,不要去做那般心裡想著嘴裡說不的假道學。”說著,將嘴湊到姚慎耳邊並壓低了聲音道:“前面不遠有家賓館的鹽浴弄得蠻有特色,妹子也都滿漂亮的,不去見識可是可惜了。再說我還想試試我兄弟的火力呢。”
“還是算了吧,下次有機會我們再繼續?”姚慎看楊驊呵呵直笑,其笑容中的意味自是不言自明瞭。讓姚慎哭笑不得的是,不知道他口裡的“兄弟”二字說的是姚慎還是說的他身體的某個部位?
楊驊不依道:“今朝有酒今朝醉,還說什麼下次,走走走。”不由分說的半拉半拖的將姚慎帶到吧檯去簽了單,然後又半拉半拖的帶著姚慎望樓下的停車場走去。
姚慎暗自奇怪,要說與楊驊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按說對方如僅僅將自己作為一個治病的醫生的話,應該不會這樣熱情的,這其中或許另有緣故?當下試探道:“楊哥你太客氣了,小弟我無德無能,是受之有愧啊。”
兩人這時已上了車子,楊驊甚至已打了火,聽得姚慎謙虛,便將手頭的活計放下,正色道:“無德無能?如你是無德無能的話那還有誰有得有能?別的事情我或許弄不清楚虛實,但就我親身的感受來說,只兩副藥就能讓我小弟在清晨站起來,這份功夫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說實話,我也陪著我們領導看過不少專家,但就是沒什麼療效,要知道那些專家可都是我們徐梧地區叫得響字號的角色。”回頭重新點火開車了,又道:“我這反應我們領導也知道了,對這一點很感興趣,估計再過幾天就會找你談話,到時發達了可不要忘記兄弟的好處啊。”
從對方的話中,姚慎能把事情的緣由猜出個大概。姚慎近來風頭甚勁,加上“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