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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九子道一個道士,居然住在胭脂一號房,看得出來他平日裡也不怎麼規矩,算不上清規戒律加持。
一群衙役之前沒注意到,聽白長生這麼說,一個個都佩服萬分。
他們可不知道白長生這是在溫柔鄉那裡學來的,那花嬤嬤的房間就是胭脂房!
推開門一進來,就聞到屋子裡面飄出來一股子胭脂香氣,白長生努了努鼻子,不怎麼喜歡。
一席桌椅,一張床塌,公子鋪蓋,這屋子沒什麼特別的。
可桌子邊有一個梳妝的臺子,那臺子上面有根簪子,一面銅鏡。
白長生留心了,走上前去把銅鏡放在一邊,觀察起了那根簪子。
正看著,又在那床榻之側,看到了另外一根
兩根簪子?
這並不是男人所用的束髮之物,是女人用的。
一根金簪,一根銀簪,一個描龍,一個畫鳳。
金簪在床邊,銀簪在銅鏡邊。
但是這簪子一般不成對,都是單獨的。
白長生小心收在懷中,心說那群衙役之前看來也不過是走個過場,根本沒留心這些細枝末節。
又看了一圈,發現這屋子沒什麼特殊的,白長生就帶著衙役們出來了。
問了問小夥計,打掃房間的小夥計說九子道在這裡時間不多,看到他們也就扔點散碎銀子,客客氣氣沒什麼交流。
點點頭,白長生揣著一對金銀龍鳳簪就出來了。
這時衙役們覺得也沒什麼好調查的了,九子道被人所害,也是咎由自取。
可能是在外面碰到什麼仇敵了,那祭壇的案子牽扯到了他,即便是抓到了也要問斬。
這倒省事了。
白長生卻很氣餒,這裡面可還有個丟了的吳老三呢!
帶著衙役回了府衙,在路上的時候白長生反覆琢磨著,也沒注意到之前那算命攤子已經在了。
回到府衙,衙役們各歸其位,白長生進得正堂卻看到值守的衙役們在幫著一戶人家在填寫屍格(死亡情況說明)。
那人說著我妻子好慘好慘,聲嘶力竭,哭的樣子也很悽慘。
白長生走到近前和衙役們打了招呼,太原府尹趕緊迎過來遞過一碗茶:
&ldo;額的晴天小老爺,你辛苦辛苦。&rdo;
到底誰是老爺?衙役們都有點暈了。
白長生也沒好意思拒絕,接過茶往那屍格上掃了一眼,上面寫著一名女子重病身亡,年方二八。
這麼年輕就死了,真是可惜可嘆。
白長生有些唏噓,看那苦主很悲痛,應該是這死了的女子的丈夫。
說話間,屍格也填寫完畢了,下面衙役也把屍體給抬了上來,仵作跟著。
確認無誤是重病身亡,屍格放在屍體上一對,這也就可以入殮了。
隨著那屍體被抬進來,白長生看了一眼女子的髮飾:
&ldo;慢著!&rdo;
一揮手,把那送屍格的衙役攔下。
白長生直覺所至,這裡面不對勁,那女子屍身上的首飾,怎麼和自己手中的簪子這麼搭對?
是一套!?
白長生皺著眉頭留心了,把那裹屍布整個掀開。
這女子生前的樣子應該很嬌媚,年紀也不大,初為人妻。
桃花眼,高鼻樑,一眼望去春色無邊。
面板呈現出一種很淡很淡的粉紅色,口鼻之中有很多汙濁穢水。
仵作走過來說確認無誤了是重病而亡,久疾成患。
白長生覺得不是這回事,沒聽說哪種病會令人面板粉紅的。
那仵作說很可能是天乾物燥,之前也有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