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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知道如果不是這位大有來歷的少女仗義幫忙,他們娘倆兒早步了丈夫的後塵,是以心裡一直非常感謝她。聽說陳婉然勾搭了她的父親,拆散了一個家庭後,立即決定見陳婉然一次、就貶損她一次,為恩人打抱不平。
古爺自然也抱了同樣的心思,可惜的是,今晚還有大事要做,為免節外生枝,他只好暫且放陳、羅那對狗男女一馬。遺憾地瞪了一眼羅至然,古爺向陳清年交待:“照顧好你媽媽,我先過去一下。”
這時,時針已指向了兩點正,客人們已全部到齊,但身為主人的安雲鄉,卻還是未曾露面。雖說也有貴人拿喬,故意晚來的先例,但人群中還是不可避免地響起了一陣議論聲。
“有點奇怪,一般生日宴會不都該在晚上舉行麼,怎麼安家卻放到了白天?”
“更奇怪的是,請柬上也沒註明是給誰慶生。”
“莫非是安老闆在外頭養的小蜜?”
“不會吧,我聽說他還沒結婚。如果有了情人,肯定正大光明地帶在身邊,不必顧忌任何人。”
“那到底是為了誰?”
……
亂哄哄的猜測之中,頭頂的巴洛克拼彩吊燈,突然一下子全部熄滅,只有主臺上仍留了一束燈光。女司儀不知何時已站上了臺,調整了一下耳麥的距離,微笑道:“有請安先生上臺!”
話音剛落,又一束光打到了門口,一名男子踩在光束裡,大步向臺上走去。他面容堅毅端正,看上去大概六十出頭的樣子,周身沒有什麼特別的氣質。若放在人群裡,根本就是個普通的老頭子。
這麼一個看似普通的老人,竟是在g省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安雲鄉?
一時間,人們都停止了抱怨,只若有所思地打量著步向主臺的老者。
安雲鄉卻根本沒將眾人的打量放在心上。迎著眾人探究打量的視線,他泰然自若地登上了主臺,卻沒有馬上說話,而是先環視四周,心頭生出幾分快意:小落,這些人很快就要下去陪你了,你再也不必害怕孤單。知道你不喜歡見血,所以我準備了最乾淨的方式,送他們上路。
微微一笑,他也不接司儀遞過來的耳麥,直接沉聲說道:“歡迎各位賞光,前來參加今日小宴,希望各位賓至如歸,玩得愉快盡興。”
他的聲音明明不大,卻在瞬間穿透了近百平方米的宴廳,連站在最末一排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但眾人卻來不及為此感到驚訝,因為他們的注意力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了:這個安雲鄉雖然口裡說著歡迎,但那語氣怎麼有點陰森森的、讓人不寒而慄?
大概是因為光源太少,所以他們聽錯了吧……客人們這樣想著,立即識趣地鼓起了掌。
掌聲持續片刻,安雲鄉再度淡笑著往下虛按手掌,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同時說道:“今天是我一位老相識的生日,他雖然在商界籍籍無名,但我想,提起y省蕭家來,諸位一定都是知道的。而我這位老相識,就是蕭家的真正主人,蕭飛鴻!”
眾人還來不及消化這番話裡的意思,便見另一位老者走上臺去,站在安雲鄉旁邊。
相較安雲鄉,這位老者要年輕不少,而且雖是已上了年紀,五官卻仍然清晰英挺,身材也依舊矯健有力,甚至連個子也比他高出了一個頭。
兩相比較,安雲鄉不免黯淡失色了許多。但安雲鄉卻毫不介意,嘴角依舊噙著那抹淡淡的笑容:“我與這位老相識頗有一段淵源,今天請大家到這裡來,一為赴宴,二來也是做個見證——世上從此再無蕭家,從今天開始,蕭家所有的一切,都將歸安家所有!”
聽到這裡,客人們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要搞併吞融合的節奏啊。蕭家雖然是y省首富,那那地方的經濟水平本就不高,他們家的實力比起安家來,也是相差甚遠,被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