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瞅瞅眨巴著眼賣萌的李炳浩，莫然先是不屑嗤笑，隨後又點了點頭。
手上有好幾十條人命的傢伙絕對十分危險，確實應該跟著李炳浩，總歸是大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總不能看著他送死不是？
吃完高碳水的早餐，莫然泡上一壺清茶，邊喝邊讓李炳浩講調查的結果，這些日子窩在行知沒有動彈，和外邊的世界有些脫節。
“這些日子警事局調動了所有能調動的力量，蒐集了大量的線索，矛頭全都指向一個人，劉學文。”
“在他曾經居住的地方，勘察員發現最少十具人類骨架，由於有些已經成了碎片，所以確切數字無法確認。”
說到這裡，李炳浩忍不住揉了揉自己胸口，一想到在那小小出租屋裡凌亂堆砌的白骨，他就覺得胸悶不已。
“白骨，那皮肉內臟吶？”
莫然一愣，有些疑惑的問，李炳浩搖搖頭：
“不知道，沒有任何發現，那些骨頭乾淨到了極點，沒有一點肌肉附著，現場也沒有發現任何皮肉，哪怕是一滴血都沒有發現。”
深深吸了口涼氣，莫然覺得自己心裡有點冷：
“想要把骨架處理乾淨相當難，那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你們有沒有查出這個劉學文的詳細身份和來歷？”
李炳浩再次搖頭：
“和你的猜想不一樣，這個劉學文的身份和來歷十分很簡單。”
“就是個農村娃，因為家裡窮上到初中就不上了，一直家裡種地，等成年了，就隨村裡人出來打工掙錢。”
“出事前是你家附近施工的那支施工隊伍的工人，由於他長得特別黑，所以工友都叫他黑子，很多人不知道他本名。”
莫然聞言一愣，把手中茶杯一放，皺著眉頭問：
“他不會也參與了棺材的挖掘吧？”
“你說對了，當時下到坑裡的總共四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牽扯到那邪乎的棺材，別說把受害人整成白骨，就算整成壯骨粉都說得過去。”
莫然也搖了搖頭，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兩人就搖了好幾次頭，趕得上平日裡一個星期的量了。
“趙衛華是一個，曲靖濤是一個，這個黑子是一個，另外還有誰？”
“最後是工頭劉百葉，今天找你，就是想要和你去找他聊聊。”
莫然續了杯茶，一邊喝一邊想，坑裡的四個人，三個都出了問題，這個劉百葉獨善其身的機率怕是不大。
“對了，那個警衛怎麼回事兒調查清楚了嗎？”
莫然突然想起法醫中心的事，那件事情可有些邪乎。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調查清楚了，前兩天省裡下來好幾位專家，在詢問警衛以後，只說了一句他是精神病，然後就帶著大美人走了，我到現在還有點犯懵，不知道案子該咋往下走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