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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本身是這黑衣人背後的主子不放心他說出什麼,派來滅口的。
明水清幾經思忖不過一瞬,再一瞟白衣男子,見其只是那般沉靜的不容忽視的站著。
明水清眼底幽光微閃,終是上前拔拉開那些荊棘,露裡面男子身影。
男子已經暈迷。
男子早在看到玉生煙放下攻擊明水清後背的手時,心下一鬆,這下當真是暈了過去。
明水清面色微驚,不會這麼快就噶屁了吧,遂彎腰伸手去探他鼻息,卻覺得肺腑一熱,心口都似被壓的得一痛,身子剛要退,後背卻觸到一雙溫暖而寬大的手掌。
明水清一驚,一驚之下,本能的就要還手,她雖然覺著這人可信,可是還是對這人多留了一個心眼兒,吃一塹長一智,所以即使彎腰,卻並未將後背全部暴露在他面前,以防萬一這人動手,她還有生路,可是剛要動手,卻覺那手落在背上,輕輕一舒,那方才因為被玉生煙所震懾雖有人相助多少受了點傷的五臟六髒一下子方才當真是舒暢了。
明不清心下微松,直到男子手自自己背上退開,方才對著男子笑得光亮,“謝謝啊。”話落,還一拍男子的肩,“還有剛才。”
一樣的感覺,顯然之前出手幫她的是面前這個人。
男子身子微動,看著明水清落在他肩上的手,面紗也跟著微動,可是隻是輕微一動,卻並未阻止。
明水清卻沒注意這小細節,看了看地上已經暈迷過去的男子,又用手探了探其鼻息,然後大大舒一口氣,“幸好沒死。”
“本來就沒死。”
“我以為他死了,流了這麼多的…。”明水清突然怔住,然後偏頭看著白衣男子,吶吶的落下了個字,“血。”
下一刻,對著白衣男子大聲道,“你不是啞吧嗎,你幾時會說話了。”
男子掩在面紗下的鼻翼微動,又不開口了,直弄得明水清忍不住跺腳,腦中迴盪著那男子方才的聲音。
輕輕的,緩緩的,清越的又似夾著暖陽三月雪般的冰純好聽。
“誒,這天色怪晚的,四處怪安靜的,你再說句話,讓我覺得我們還有人氣。”明水清拍拍白衣男子的肩誘導著。
男子沒躲開,兜帽罩著整張臉,看不清其面色,卻可知其心情似乎極好。
“現在去哪裡?”白衣男子終於又開口。
明水清聞聲一笑,掩在厚重流海下的眉眼都似動了動,喲,看樣子是朵大白花,還是個好騙的大白花呢。
於是對著那男子招招手,“來,你給他渡點真氣,讓他先撐著,我們再去找大夫。”
白衣男子看了眼地上的男子,然後又看了眼明水清,卻沒動。
“怎麼?你不願意。”明水清向前一步。
男子退後三步。
“不是吧,你這麼小氣。”明水清不滿,正還想再絮絮叨叨什麼,卻見白衣男子突然手一抬,一抬間,掌中一顆玉潤透藍的玉丸落於掌中。
明水清看那顆玉丸,自然懂了,是給那男子服用,也不客氣矯情,伸手就去那掌中拿,她也不知為什麼,直覺的這個白衣男子雖然有些古怪,大半夜的在溫泉池裡洗澡,又不給以真面目示人,還將她扔進池裡,可是就是覺得這人可信。
手落在那男子掌間,感覺那掌心冰涼,似帶著無霜雪晶,卻又滑膩似有質感,手指再近,又覺得是錯覺,只覺那手掌寬大而玉潤。
一觸不過一瞬,那男子收回手,將手掩在袖中,可是手指卻微微的久久不能合,似乎屬於女子特有的體溫還在那掌中流連。
這一生到得現在,他從不近生人,行走在紅塵之間,卻又遠離人群之外。
而此刻,雲州佛音繚繞的聖佛寺裡,幾名看僧裝可知地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