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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的樣子聽著他們聊天，史柯便放下些心來。
雖然不怎麼擅長打交道，但脾氣不錯，不是個愛計較的人‐‐這個新人其實真的很不錯。史柯再次在心裡確認道。
注意到史柯看莊笙的表情，孟衍的臉色不知為何，忽然又沉了下來，連帶對史柯說話的語氣也冷了一些。弄得史柯莫名其妙而又忐忑不已，小心翼翼地看著孟衍，不知自己是哪裡說錯了。
&ldo;我走趟洗手間。&rdo;
莊笙忽然站起來，說了一句話後走出包廂。史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包廂內本來就不高的溫度，在莊笙出去後似乎更加降低了幾度。
咦，難道是空調壞了?
史柯狐疑地抬頭看了看。
莊笙來到走廊盡頭的洗手間，推門進去，擰開水龍頭洗了把冷水臉。對著鏡子拍了拍有點僵有點熱的臉，莊笙沒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對著鏡子看了好一會兒，確定心情已經完全平復下來，不會因為控制不住洩露任何不該有的情緒，他眨了下眼睛，神情平靜地推門出去。
不待步子跨出，莊笙被迎面而來的人抓住手腕推到洗手間裡面的牆上，來人力氣頗大，似乎隱含著怒氣卻又怕傷害到他，動作隱忍而剋制。
莊笙被推到牆上，背部緊緊與牆壁相貼，男人一隻手抓著他的手，一隻手撐在他耳邊的牆壁上，欺身逼近，幾乎鼻子碰著鼻子。
&ldo;為什麼偷偷跑回來，嗯?&rdo;
那一個&ldo;嗯&rdo;字，顯得十分克制，似乎將十二萬分的怒氣壓縮在一起，變成一分。剋制而濃烈，彷彿隨時會暴發的火山。
第5章 驗屍
莊笙被擠壓在牆壁與孟衍之間，男人說話時吐出的氣息噴到他的臉上，莊笙不適地偏開頭，他抿了抿唇，定下神來，鎮定地道：&ldo;放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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