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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學抽菸只是因為見姜衛東抽,想感受一下與他同樣的感覺。卻不料,自己竟成了大菸癮。
想到這,他不由得暗自嗤笑一聲,嘲諷自己的無地自容,憋屈到看不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一時間感覺身體是虛飄著的,燈光也在視線中漸漸模糊起來。
身旁陸陸續續走過同在一棟宿舍樓的同學,碰巧有室友看見他,便上前打招呼道:&ldo;小安吶,怎麼不上去啊,在這吹冷風?他們可等著你打牌呢。&rdo;
沈居安抬起頭,看向他的視線也有些模糊,無力的動了動嘴唇說:&ldo;你先上去吧,等我抽完這根煙……&rdo;
&ldo;行,那我們等著你啊!&rdo;
說罷,室友踏著拖鞋走上了樓梯。
手指間的煙已經燃到頭了,他盯著那幽暗的火光,慢慢上手,用手指將那菸頭給捻滅。然後轉過身,晃了晃有些暈乎的腦袋,然後一步一步踏上臺階。
推開宿舍那扇陳舊的木門,一股愈加濃鬱的煙味撲鼻而來。沈居安下意識調侃了一句:&ldo;你們放□□呢……&rdo;隨即甩手在眼前晃了晃,徑直走了進去。
剛剛樓下那室友見沈居安進來了,忙把窗戶開啟透透氣。抽菸的那倆人也連忙踩滅了菸頭,怪不好意思的乾笑。其中一人道:&ldo;來,小安,一塊玩啊,三缺一,就等你呢。&rdo;
沈居安一邊解開外套的扣子,一邊裝作饒有興致的說:&ldo;行啊,咱今天玩點大的,輸了□□怎麼樣?&rdo;
&ldo;去你的,咱們床鋪挨著,天天睡一塊呢。再說了,睡你有什麼意思啊。&rdo;
沈居安的笑容僵在臉上:&ldo;好像是挺沒意思的,那要不這樣,輸的最多的人幫其他仨洗半年的被褥子,怎麼樣?&rdo;
&ldo;哎,這個好,別半年了,一年吧。不僅是被褥子,還有衣服。&rdo;
&ldo;行,一言為定,說話算話!&rdo;
他走過去拖開椅子,與其他人沿著那張小桌子坐下。一臉興高采烈的主動洗牌,嘴裡還振振有詞:&ldo;我最近手上可開了光了,幹啥啥順,前兩天打牌我就沒輸過,這回你們就等著給我洗被褥子吧。&rdo;
於是,四個人圍著小桌子,有說有笑的打了半宿撲克。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能試著把自己的悲傷掩飾的天衣無fèng,不露任何馬腳了。即使心裡的酸澀還存留,並且永遠都不會隨時間的洪流而淡去。除非什麼時候忘記了姜衛東這個人,但他就像是扎進心頭的一根刺,只會越扎越深,然後生根發芽,與血肉融合在一塊,似乎一輩子都清楚不了了。
他能做的,便是全身心投入到學業中,畢竟書永遠都讀不完,知識永遠都學不盡。比起痛苦的愛著一個人,還不如多增加些外來的因素,把那些不好的記憶掩蓋起來,興許就不會時刻湧上心疼無痛□□了。
轉眼寒冬來臨,北京下了場很大的雪。鋪天蓋地一片灼眼的雪白。
那是沈居安第一次見到如此蒼茫的大雪,便沿著未名湖那處石板路,靜悄悄的漫步。
身後忽然傳來鄭浩的聲音,他脖子上圍著圍巾,鼻子凍的通紅,縮著腦袋,雙手插兜走到沈居安身旁。
見沈居安一身輕裝,絲毫不像過冬的樣子。於是問道:&ldo;你不冷啊?&rdo;
沈居安看著不遠處在沾滿雪花的枝丫上跳動的麻雀,回稱:&ldo;冷啊,但不一定要跟你這樣縮成一團吶,哪有一點新時代血氣方剛好青年的樣子。&rdo;
鄭浩白了他一眼:&ldo;你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