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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很委屈。
長亭背靠在牆上望著他,笑得很歡欣。
一時間兩人都沒在說話,蒙拓便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隔了許久,蒙拓才又道,好似琢磨了許久,卻如何也遮掩不住語氣裡的雀躍,“當日我一仰頭就看見在城牆上的你。”
長亭咬咬唇,笑著重重點頭,“我也瞧見你的。風塵僕僕的,身上盔甲都還沒脫,罩件黑斗篷披肩就闖了城門,拿著扳指大吼。。。”心裡像吃了蜜,長亭目光亮晶晶的,難得一次羞赧,堪堪別過眼去不與蒙拓直視,“那日,是才平完邕州的亂嗎?”
“嗯,大郎君叫我一刻都不要緩,什麼參將僕從也不要帶,孤身從戰場上退下到豫州來。我便照著做了。”蒙拓點點頭,“邕州那場仗不好打,就算符稽不在,城中仍有他的死忠和擁泵,打了三天兩夜才把城門給破了,這個時間超出了我的預算,我原本以為我至少準備得應當從容一點,誰知那日險些就沒趕上。”
蒙拓說什麼都是一個調子——就是沒有調子。
哪怕就是在這樣美好的月光和大紅燈籠下,他說話都像在彙報戰事一樣。
長亭卻覺得動聽悅耳。
“邕州一役可曾負傷?”長亭當然明白戰場上刀劍無眼的道理。
蒙拓不是很在意,“大郎君夜裡就送了兩瓶金創藥來,在平成沒事做,也不用活動筋骨,一早便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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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九章 風聲(上)
第一百八九章風聲(上)
金創藥啊,那便是皮肉傷。戰場上,皮肉傷都算輕傷,流了血好好結痂,這道疤就算了了。若真正傷筋斷骨了,她這會兒怕哭都哭不出來。
“若哪日不打仗便好了。”
長亭埋頭悶聲嘟囔一句。
“是啊,若哪日不打仗便好了。”蒙拓一笑,“可如今打完周通令打秦相雍,打完秦相雍打符稽,打完符稽打。。。”蒙拓話頭一滯,再道,“或明或暗,或冠冕堂皇或狡黠陰險,無論用什麼法子,都得打,不打這仗,天下便永無太平。”
長亭再嘆一聲,嘆完便笑問,“媒人請好了沒?還有咱們往後去哪兒住?仍舊是住在冀州嗎?石家府邸修得端的是氣派,昭和宮的陳設大概也就這樣了吧。”長亭一直沒問過石老二與蒙拓是如何操作才得到了那枚應當在石猛手中握著的扳指,長亭不是傻的,當然知道其中有貓膩,保不齊更有陽奉陰違、強取豪奪的勾當,只是幽州一直沒有訊息傳過來,既然沒有訊息,那便是好訊息——至少石猛沒在明面上為難石二哥,長亭便漸漸放心。
“不住石家大宅,我本意是在邕州另闢府邸,可邕州仍未平定,甚至在未來幾年中會成為衝鋒前線,城池不太平不適合安居樂業,故而我們仍舊住在冀州。我已經在冀州買下一處庭院,離二哥外宅兩個胡弄,有山有水,是江南的木架結構,我已經叫人種上了樟樹,牆漆也換成了青瓦白磚。窗欞糊的是桃花紙,你若還喜歡什麼,現時與我說,我立馬差人去辦。”蒙拓眼神微斂,說得極為認真。
江南。。。樟樹。。青瓦白磚。。。
這分明是江南民居。
長亭低了低頭,聲如蚊蚋,“你差人去打聽過陸家舊宅的樣式了?”
蒙拓點頭。“去接符瞿的時候趁機打探的。當初是想看看你是在哪裡長大的,後來積了福娶了你,便又差人暗中再去打探了一把。我聽說陸家在建康的舊宅裡放了一窪活水直通秦淮。後山養仙鶴與白蓮,擺放的瓷器都有著百年的資歷——我已盡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