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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子殷倚靠那主座上,燕渙兒為商子殷輕柔的按摩著身子,緩緩的說道“殿下就這麼將進入堆金樓的機會給了魏斌野?”
商子殷將手放到腰腹上,淡淡的說道“堆金樓只不過是放到外面的罷了,真正的寶物全都在另一處。”
“可其中還是有很多的殘卷經文的。殿下如此大方?”燕渙兒笑著問道。
商子殷笑了笑說道“那魏斌野不過是一個慵懶之輩罷了,就算讓他進了堆金樓,恐怕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燕渙兒聽後開心的笑了笑。
商子殷有些好奇的問道“什麼事情能讓你如此開心?可不多見呢。”
燕渙兒輕輕的搖了搖頭,一邊為商子殷按摩,一邊說道“奴婢只是想到一個事情。”
商子殷抬頭看向燕渙兒,燕渙兒一頭秀髮,輕垂在商子殷的面上,看這個知性的女子,商子殷露出了徵求的神色。
燕渙兒於是緩緩的說道“我一直都比較好奇,魏氏為什麼在如此長的時間,一直保持著地位不變?”
“魏國公一脈傳承,從明代的三品文官做起,慢慢成為修煉世家,到了明末,已然可以算得上是當時北方的封疆大吏、一方豪門,然而明亡商開,魏氏作為北方大族沒有被先祖商君清剿,反而升到了六大國公之列。——這魏家,好像,從來沒有受到過巨大的更迭…”燕渙兒緩緩的說出了她想要說的話。
商子殷有些陰冷,直直的看著燕渙兒,隨即有將目光移開。
燕渙兒看著商子殷那陰冷的眸子,知道這商子殷為什麼生氣,是在氣憤自己想的不夠多。想的不夠詳細。
商子殷緩緩的思考了起來。
“六世成田齊之功”——這是傳自於魏家明朝時的老祖宗的,說是魏氏老祖曾向一名占卜的人問“修煉世家如一方之君,何時魏氏可盛象如此?”
那大師便回答道“君相貴,子相和,孫相大貴。此在下可觀之三代。然在下觀君氣象有不可言之貴,可知,魏氏六代必出以田代姜之人。”——六代人可以做到像曾經齊國臣子田氏代替齊國君主姜氏那樣的事情。
後來第七代人魏鴆熙果然取代了當時北方的一個規模較大的修煉世家。直到今天,魏家都認為六這個數字乃是大吉大利之數。
當初策立六大國公這一想法就有魏國公的一份建議。
商子殷笑了笑,隨後說道“魏家說來確實像那田氏,不過今日卻只能披紫乘駕,遊戲田獵罷了。魏家還不足為懼。”
這麼多代,魏家對自保這門技術很是熟練,但早就沒了當年的銳氣,因此商子殷只會多加留意一下那魏斌野,還遠遠不到重視的地步。
商子殷隨即起身,向金雲殿深處走去。燕渙兒在身後不緊不慢的跟著。
而此時的金雲殿外,眾世子在供奉的拱衛下,已經離開了承運宮。
那韓瑛在韓家供奉的包圍下,一直回想著當時那魏斌野的出現,越是想,便越是感到氣憤。
辛苦了一頓,若是讓那趙躍衡得了那酒觴,也算得上是勉強能夠接受,然而卻是讓這個自己十分瞧不起的人拿了頭籌,越是想越是覺得自己為人做嫁衣了。胸中有一口惡氣難以抒發,於是十分氣憤的看向四周。
身後的一個老婦人看向韓瑛,流露出些許的無奈,卻依舊是來到了韓瑛身旁,淡淡的問道“世子您這是在找什麼呢?”
韓瑛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老嫗,略帶恭敬的說道“蘭姥姥,我想找一個人。”
蘭溪月初知道自己家這個小姐是要鬧事了,如果不是自己對這個韓家小姐有恩,恐怕她現在早就命令自己以及身後的眾人去做什麼事了。
然而自己這小姐雖然心性急躁了些,甚至還有點高傲,但尚可矯正,因此蘭溪月初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