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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地在桌子底下踹了一腳程兮,繼續剛才的話題:“有貝塔那又如何?相信我,他認貝塔也不會認你。”
貝愛一見到程兮,本來有的堅定一下就被削弱了。她雖然是個小三,但並不是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她劈腿,也只是因為鬱安祺讓她在程兮那取得些商業機密而已。可她畢竟騙了程兮,底氣就變得不足了。
猶豫著說:“他也許會,他是個會負責任的男人。”
程兮一個驚訝:“貝塔是餘牧的閨女?!”
蘇好沒回答他,只對貝愛道,“可他不會認你的,他頂多認貝塔。你給我那親子鑑定是什麼意思?讓我難過?我告訴你我不會,我來是想提醒你,你再繼續固執下去,受到傷害的會是貝塔。餘牧認貝塔是一定的,餘牧不會認你也是一定的。你面對的只會是失去貝塔,而貝塔也會失去你這個媽媽。你若是就此收手,找一個男人結婚,給貝塔的會是有爸爸有媽媽的完整家庭……懂嗎?”
貝愛臉一白,蘇好說的話不無道理,可她依舊在做抵死反抗,“你就恨餘牧到不想讓他知道還有個女兒的地步?你蘇好也不是什麼好人!”
“好人?”蘇好再抬起頭時,目光如冰,冷得將周圍的水分子都凝成了固體,語氣卻是帶著種鄙夷,“我不是好人,你就是?餘牧雖然背叛我是真,但他從不騙我也是真。他和我說只認識你兩年,那肯定就是兩年。那我來猜猜,或者,已經四歲的貝塔是一夜情的產物?那我再猜猜,你為何這麼痴迷他?也許,他是你學長,你們都是C大的,或者他回去做講座時,你就看上他了?主動爬上陌生男人的床,以這種方式生下貝塔,再去威脅餘牧,你就是好人?”
程兮終於聽出了門道,也扔出了鄙夷的目光,拉長聲道,“賤的嘞。”都生過孩子的人了,當初居然小手都沒讓他拉。
蘇好看到她這席話剛落地,貝愛的臉便白了,和她身後桌布上的女人一樣,臉白得滲人,像鬼一樣。蘇好知道,已經猜中了。在她穿著貝愛的皮囊時,看到她胸上文的那個大紅嘴唇時,就猜到了貝愛是個敢愛敢恨、一定會拼死追逐自己愛情的女人。
蘇好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也威脅她不準告訴餘牧了,事以達到目的,便起身欲走。
她起身後,見程兮依舊沒有走的意思,問他:“不走?”
程兮笑得吊兒郎當的,“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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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官客咖啡廳出來,一路都帶著盛氣凌人的笑意。直到坐上車後,才開始大幅度的喘氣。強裝淡定過後,怒氣與傷慟如漲潮般的海水,從她的腳踝淹過,漸漸上升,直到淹沒胸和脖子。呼吸越來越困難,解開前領襯衫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貝亦銘……居然能做出這麼混蛋的事!
餘牧出軌明明無關他事,他又憑什麼去當她的劊子手!
蘇好一部分是氣憤,氣他居然能夠對自己也這麼毒辣,他不是口口聲聲說喜歡九年前的女孩,可現在就這樣傷害她?居然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硬生生摧毀她的幸福?
蘇好提起電話就要撥貝亦銘的電話,可剛拿出電話,就對著車窗甩了出去。一道碎裂的聲音劃過寂靜的停車場,蘇好將頭深深地埋在了方向盤上。
其實她又何嘗不知,是貝亦銘將影片公開的。餘牧一直是那麼溫朗的男人,怎麼會有如此恨他的政客敵人,要以那樣狠毒的手段毀了他的政客之路?只有貝亦銘。
她自己也早就有所察覺了,一直是她自己不想深究而已。高玄也和她說過,金鼎的倒閉,是貝亦銘所做的。貝亦銘是他最不能看透的人,叫她小心。
可也正如貝愛所說,如果不是他,她還要在餘牧的謊言裡活多久……
蘇好突然從方向盤上抬起頭,這帳還是必須要算清楚!
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