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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跟丟了他們的蹤跡,為什麼確定他們沒有和鼃教廷完成交接?”凌修遠好奇問道。
夜鷹笑道:“我們雖然跟丟了那群人,但是我們還盯著鼃教廷那邊的動靜呢,要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會判斷那些人是來和鼃教廷交易的?”
凌修遠一拍腦袋,他也是傻了,審判會不可能不去盯著鼃教廷的動靜。
他們現在人手那麼緊張,估計不止是因為需要去查探那夥東南亞人的行蹤,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要分出人手,對鼃教廷那些在外行動的成員進行監視。
如果不是鼃教廷的頭目藏得都太深,審判會想要抓那幾條大魚,估計魔都的鼃教廷早就被連根拔起了。
“行了,那幾個人我會注意的,手續回頭再補辦吧,我得趕緊回去盯著我那邊了,萬一錯過了什麼可就不好了!”
說完,他沒等夜鷹挽留,就快步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
而就在凌修遠和夜鷹在審判會中商談時,凌修遠一直在盯著的傅天明的病房中,走進了一名不管是穿著打扮,還是行跡都顯得很詭異的灰袍男子。
“傅天明,睜開眼睛,我有話要問你。”一道嘶啞的嗓音從灰袍下傳出。
隨著灰袍人的話音落下,傅天明眼皮抖了抖,悠悠從睡夢中醒來。
他剛剛睜眼,就看到床頭站著的灰袍人,差點沒被嚇個半死,當他緩過神來看清來人,不由從口中發出一聲驚呼。
“教士大人!”
那名灰袍人並沒有理會傅天明的驚呼,他那隱藏在灰袍兜帽陰影中的頭顱緩緩低下,目光有些陰冷的注視著傅天明。
“傅天明,我問你,你是否已經暴露?”
男子那低沉嘶啞的聲音傳入傅天明耳中,再加上他兜帽中投來的那陰冷的目光,使得傅天明渾身都感到有些不自在。
他感覺自己身上仿若有一條毒蛇,他正盤在自己胸前吐著蛇信,並用森冷的目光盯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撕咬自己的喉嚨,將自己的喉管扯碎!
他強笑著說道:“沒有啊,大人,怎麼可能呢……”
“傅天明,我再問你一次,你是不是已經暴露了?”男子冷冷的問道。
“沒有,我可以用我的性命發誓,學校問起時,我只是說我因為他搶走了所有的公共資源而懷恨在心,想要在那裡埋伏他給他一個教訓。”
“而且因為我本意只是為了試探他的斤兩,也沒有使出您賜給我的那幾頭黑畜妖,完全沒有暴露有關於本教的任何事物,校方不會查出來什麼的。”
傅天明語氣急促的說道,那表情,那姿態,要不是行動不便,他八成直接跪下來,然後再單手指天發誓了。
灰袍人只是站在原地死死地盯著他,也不知道信是沒信。
“哼,你最好是沒有暴露!”
灰袍人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畢竟灰袍人也想不到什麼,會有人會懷疑到傅天明身上的理由。
“把你知道的資訊全部說出來,重點就是目標的修為。戰力等資訊,一點都不要遺漏。”
灰袍人那嘶啞的嗓音再次在病房內響起,只不過這一次,那嘶啞的嗓音中不知為何增添了些許癲狂之意。
傅天明連忙把自己知道的莫凡的資訊,還有那晚莫凡的表現全部說了出來。
說完,他猶豫了一下,有些遲疑的說道:“大人,那天晚上,好像還有第二人出過手,目標身邊有可能有人在暗中保護他。”
灰袍人聽得精神一振。
“怎麼回事,當天晚上你可是親身經歷了一切,現在你竟然用這種模稜兩可的口吻說出這份情報。”
傅天明支吾了一會,見灰袍人的目光越來越不善,才低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