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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燃會被儒風門那群人給騙回去。”
“墨燃確實是說他要去臨安?”楚晚寧確認道。
薛蒙點了點頭道:“我肯定沒聽錯,他好像很急的樣子,話還沒說完就御劍走了。”
楚晚寧想了想,攔下了薛正庸父子道:“無妨,你們不用擔心,我知道他要去做什麼。墨燃是尊主唯一的徒弟,即便是儒風門,也不敢強行帶他回去的,再說,墨燃修為不弱,不會有什麼危險。”
薛正庸沉吟了會兒道:“也是,以燃兒的修為,一來一回也不過三五日功夫,我們先等等看,若他三五日還不回來,我們再去找他,他身上帶著玉衡的追蹤海棠,不怕找不到他。”
楚晚寧心底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淡定,最近他總覺得有些不安,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他隱隱覺得墨燃此時知道當年救他的人是自己也沒什麼不好,萬一,他依舊沒能阻止那幕後黑手,有這層恩情在,或許墨燃會願意聽勸。
楚晚寧送走了薛正庸父子,望著院中的海棠想起了許多事,前世的,今生的,他自己的,墨燃的,以及紅蓮水榭的。
正如薛正庸所料,墨燃在第四天傍晚回到了死生之巔。
他沒有去見薛正庸,也沒有回弟子房自己的住處,而是御劍直接闖進了紅蓮水榭,甚至橫衝直撞的和剛回來不久的白何動了手。
墨燃從得知真相就一刻不停地以最快速度御劍而回,他雖天賦卓絕,靈力充沛,但臨安到蜀中又何止千里之遙。
他到蜀中時幾乎已經力竭,又與白何動手,更是耗盡了僅剩的靈力,若非楚晚寧聽到動靜,及時用天問託了他一把,只怕墨燃會直接跌到蓮池裡去。
墨燃跌跌撞撞的走上前去,緊緊的攥著楚晚寧的衣袖,雙眼充血的盯著楚晚寧問道:“楚晚寧,當初無悲寺外是不是你救了我,是不是你餵了我一壺米漿,是不是你給了披風銀兩?!你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什麼都不說?為什麼?”
墨燃聲音越來越小,神思都有些恍惚了,卻還是執拗的盯著楚晚寧,等著他給他一個答覆。
“是我,是我,墨燃,凝神。”楚晚寧從看到墨燃起,就發現墨燃狀態不對,甚至有幾分要走火入魔的樣子。
他一邊回答著墨燃的話,一邊輸送著靈力梳理著墨燃體內躁動著的所剩不多的靈力。
“是你,真的是你。”墨燃一邊說,一邊掙脫了楚晚寧的攙扶,他似哭似笑的盯著楚晚寧,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滿面。
“去叫貪狼。”楚晚寧見白何點了點頭,又轉過頭,看著墨燃試著哄道:“墨燃,凝神,到我這裡來。”
墨燃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楚晚寧的話,他一邊後退著,一邊喃喃道:“我都做了什麼?!我都做了什麼?!為什麼要救我,楚晚寧,你為什麼要救我,你就應該冷血一點兒,任由我凍死在雪地裡,或者在我發瘋的第一天就殺了我!師尊,為什麼要對我心軟,為什麼不早早殺了我?”
楚晚寧震驚的看著墨燃,他甚至懷疑他聽錯了,墨燃說了什麼?在他發瘋的第一天就殺了他?
這一瞬間,有些他曾經覺得不解的事情突然就連成了一條線,有了合理的解釋,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就在楚晚寧恍惚的霎那,墨燃已經退到了蓮池的欄杆邊,只要他再退後一步,就會落到蓮池裡去,但墨燃沒有察覺自己的處境,他像是深陷夢魘之中,被別的什麼東西控制住了心神。
眼見墨燃就要落水,楚晚寧下意識的喚出天問,一把把墨燃拉了回來,楚晚寧見墨燃依舊沒有清醒的意思,果斷打暈了墨燃,將人搬到了紅蓮水榭的偏室。
他看著昏迷中依舊緊皺著眉頭,依舊斷斷續續的問著“為何不殺了我”的墨燃,前世種種走馬燈般一幕幕